冒杀头之罪让禁军过境,这份情谊自然要还。再者,禁军这几日粮草供应也由茨州百姓承担。饭们吃,仗就肯定要打。”
周桂行拜别礼,说:“那们就在此恭候侯爷凯旋!”
“还有几件事情,也并与两位说。”萧驰野马绕行几步,他看着周桂和孔岭,说,“此生没有纳妾打算,如今暂住在周大人府上,院里就不必再送人,男女都不要。况且如今事务繁琐,也没有余力在此事上与两位周旋,便借着今日,与两位说明白。”
孔岭知道他是指上次事情,不禁老脸窘迫,笑也不是,答也不是。
“兰舟久住中博,难免有人要提些陈年旧事。但他沈泽川,”萧驰野抬起马鞭,指着阒都方向,“是东宫太傅齐惠连学生,端州纪刚关门弟子,锦衣卫前任北镇抚兼同知,还是萧策安日后府上当家人,跟别名字,概没关系。”
这下周桂也不知道该怎接,他本就不是会搪塞人,听得目瞪口呆,嘴唇翕动,说:“啊、啊……”
萧驰野掉转马头,带着猛禽策行而去。
周桂半晌没回神,揪着衣袖,问孔岭:“侯爷这是、这是什意思?那离北王……”
“话都说到这个地步,人家不稀罕茨州兵马,但是别提沈卫,”孔岭镇定地拭着汗,说,“也别再提白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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