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下场蹬脚,二是她受人逼迫,做伪证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萧驰野说,“若是第二种,就须得好好查查。”
“看来旧爱还是有些分量。”沈泽川笑着说。
萧驰野说:“阒都每次都察调动风声,都是由香芸透露出来,她骤然倒戈……也舍不得看她受苦。”
“是个体贴人,”沈泽川说,“年后这段日子至关重要,开春能否扳回局,就看你如今怎挨打,万不要为个美人自乱阵脚。”
“眼下闲居在家,出不去,得叫你帮查。”萧驰野说,“去查时候,顺带替告诉香芸,二公子还惦记着跟她再续前缘。”
沈泽川轻推开屏风,说:“近来事务繁忙,怕是没空,不如叫丁桃或是骨津替你走趟?”
萧驰野终于能够看清楚他,说:“怎,你不是正好住在东龙大街吗?”
沈泽川正欲回答,忽然听着外边有脚步声。他还没动,萧驰野就猛地弯腰,把他扛上肩头,几步跃过长案,带进内寝。
余小再提袍上阶,叩响门,唤道:“镇抚大人?”
镇抚大人叫人压在衣架后,贴着墙壁答不话。那便服都覆在身上,沈泽川反手抵住萧驰野胸膛,侧颈要回话——萧驰野却突然把他抱高,沈泽川碰着衣架,见衣架要倾向地面,立刻抬腿给拦住。萧驰野乘虚而入,把他另条腿抬到腰间,将他困死在身前。
“他有直呈御览之权,”萧驰野慢声说,“叫他看见你待在起,这事就说不清。”
余小再又叩叩门,说:“镇抚大人可在?”
沈泽川扣住萧驰野手,低声说:“乘人之危非君子作为。”
“乘人之危?”萧驰野托着他臀部,鼻尖迫近,笑起来,“对,乘人之危。”
沈泽川与他对视,胸口微微起伏着。
余小再半晌不得回应,便推开门。他夹着搜寻文书跨进来,开始环顾屋子,准备查看。
沈泽川长腿缓缓回勾,要把衣架勾回原位。他伸腿时腰臀都要随之细微地动作,如今被萧驰野捧在掌间,竟渗出层薄汗,才稳住衣架。
待衣架稳,萧驰野才贴着他耳,用极轻声音说:“其实它倒不。”
沈泽川侧眸看他,微笑着做出口型:你——这——个——王——八——蛋。
萧驰野欣然地接受,又贴着耳说:“戴耳坠吧兰舟。”
余小再自言自语着什,看过前厅,就往内寝来。
沈泽川要动,萧驰野偏要压着他,大有他不颔首,自己就不让开架势。
“戴吧,”萧驰野呼吸濡湿沈泽川耳,那热息打在里边,湿得沈泽川脊背发麻,萧驰野含笑呢喃,“戴给看。”
戴给看。
这是多猖狂要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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