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碰菜,而是说:“把你带到这里,让你吃菜,喝酒,你就没有起半点疑心?”
沈泽川看向萧驰野,凉风吹得他终于觉察点燥热,浮出薄薄汗。他那紧扣衣领含着白皙脖颈,乌发与窗口处斜探下来红梅相得益彰,越发妙不可言。
外边飘些盐粒般雪,顺着窗口掉在沈泽川手背上,很快化成点水。这星点凉意使得体内热更加明显,沈泽川恍惚间,真有点别念头,他想解开扣子。
“盟约里没有这条,”沈泽川说,“近来不缺暖床人。”
萧驰野长腿支起,他说:“你现在看着不大像不缺人。公事是公事,私事是私事,咱们说完公事,可以慢慢捋捋私事。上回藕香楼人是奚鸿轩给你?听闻他只喜欢姑娘,什时候也换口味。”
“男风早就不稀罕,”沈泽川说,“他换没换不知道,怎,二公子换?”
“没定性,”萧驰野捡起沈泽川垂在膝前发,说,“从来都看心情。”
沈泽川抬指拉回自己发,已经催好些汗,他说:“有些人说得风流潇洒,看起来有条不紊,实则只会狼吞虎咽,生疏吧。”
萧驰野推开小案,把握住他要收回去手腕,说:“……有些人汗涔涔看着好生可怜。”
沈泽川热意不散,被萧驰野拉着部位更是烫得要命。他单臂撑在膝前,对萧驰野说:“你放什药?”
“你猜。”萧驰野拉过沈泽川手腕,话锋转,说,“纪纲教不你这些东西,你师父,或者应该说你先生是谁?”
沈泽川眼角微红,他轻声说:“不告诉你。”
萧驰野隔着点距离,轻轻闻闻,突然说:“你好香。”
沈泽川呼吸微促,说:“你也到要玩美人计地步?”
萧驰野说:“美人这个词跟不沾边,怎,说说话就急?”
汗水濡湿里衣,热意被这无端暧昧气氛诱惑,变得更加黏稠潮湿。沈泽川想要拭汗,他皱起眉,说:“你到底下什东西?”
萧驰野哈哈笑,浪荡地说:“哄你,药酒罢。”
沈泽川觉得他目光好危险,不禁闭起眼,勉强定定神,说:“萧二——”
萧驰野倾杯饮尽冷酒,在他这声里,倏忽垂首,堵住他唇。沈泽川被压向窗户,梅枝在触碰里摇晃,沈泽川微微后仰着,觉得腰快被勒断。萧驰野后颈里掉些积雪,他根本不理会,半身几乎压住沈泽川,五指抵开沈泽川指缝,强势地跟他十指相扣。
从百官宴上那眼开始,萧驰野就想吻他!今日夜话更是如此,已经忍夜。萧驰野见他狠辣无情,又见他进退自如,万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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