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得这样玩才能收服人心?为图这时痛快,败你主子威严也在所不惜。”
晨阳悔恨交加,垂着首说:“对不住主子——”
“你对不住你自己。”萧驰野忽然漠声说,“想明白再来轮值,这几日让骨津跟着。”
晨阳怔怔地跪着身,仰头看萧驰野挑帘出门。
***
沈泽川昨夜终于睡觉,这会儿立在马车边,呵着热气,看雪空中海东青盘旋。
萧驰野出门上马车,骨津接马鞭,看着沈泽川。
沈泽川没瞧他,见帘子半开,萧驰野冲他使眼色。
沈泽川登时如芒在背,院里冻晚上禁军就看着他。他对萧驰野笑笑,还真上去。
骨津驾车,马车摇晃起来。
萧驰野递个汤婆子给沈泽川,沈泽川收下时,他又用手背贴沈泽川手背。
“这凉。”萧驰野说道。
沈泽川抬指拨开萧驰野手,靠着壁,抱着汤婆子。
萧驰野说:“看着不大高兴。”
沈泽川暖着手,说:“高兴。”他看向萧驰野,又笑着说,“二公子为出头,高兴。”
萧驰野说:“二公子谁也没为。”
“话是这说,”沈泽川说,“眼下威势已成,何时施以恩惠?当近卫日子所剩无几,你要用,须得快点。”
萧驰野看着他,没作声。
沈泽川微微仰起下巴,这是个类似放松姿势,他舒出口气,顿少顷,说:“御人之道,不如你。沈兰舟是个好靶子,搁在跟前既能防身,也能震虎,没准儿还能暖床。这般举三得事情着实难求,萧二,你好厉害。”
车外人声鼎沸,车内气氛逐渐凝重。两个人相距不过几寸,却又像是隔着天堑。车到地方时,骨津识趣地没出声打扰。
沈泽川手暖,把汤婆子正正地摆回小案上,说:“就是可惜。”
萧驰野说:“什?”
“人人都以为你夜夜痛快,”沈泽川舔着齿尖,冲他缓声说,“谁知道你萧二还是个恪尽职守柳下惠,别说给你|操,就是口水也没沾过。”
说罢就要掀帘下车,谁知萧驰野陡然钩住他腰带。
“是。”萧驰野玩似笑,“这盼着床上较量,从你。”
沈泽川说:“眼神这凶,概不要。”
帘子晃,人已经下去。
萧驰野指尖空空,意犹未尽地晃晃。
***
经过澹台虎事,禁军少招摇,都夹起尾巴做人,恢复秋猎前模样。晨阳更是万事谨慎,再也不敢充置若罔闻,任人胡闹。他以前在离北伤过脚,几日后阒都酷寒,每日当值都隐约作痛。
日晚膳后,萧驰野扔给晨阳几瓶膏药。晨阳回去打开看,竟然是早些年萧既明从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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