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晏君寻要求被驳回,就算姜敛亲自致电傅承辉,编号01AE86交接任务还是得在周内完成。他们在黑豹面前没有选择权,谁知道“螨虫”协议会给他们带来位重监犯呢?
“这是第三次,”姜敛挂电话,拍着裤腿上灰尘,“再给傅承辉打电话就会被黑豹拉黑。”
晏君寻打开啤酒没喝,他说:“停泊区没有能关住编号01AE86地方。”
他担忧来得没有缘由,仿佛放出01AE86就会惹来大麻烦。
“会把他安排到分隔区,交给系统监管,不让他轻易接触到其他人,”姜敛抬起手,发誓般地说,“确保大家安全是职责。”
“‘螨虫’协议说是协作破案,”晏君寻站起身,“你关不住他。”
“会尽力,”姜敛跟着站起来,“三天以后们在停泊区监禁所见,就算帮个忙吧君寻。”
晏君寻怀疑有煤渣掉进啤酒里,他犹豫片刻,把啤酒扔进垃圾桶,在垃圾桶“谢谢招待”声中转过头,看到天边落日。太阳像是个被戳破荷包蛋,橘红色蛋液流得满天都是。
晏君寻对太阳皱起眉,心情糟糕。
***
三日后,大雨滂沱。
“晏先生,”小橘龙冒出声音,“监禁所请求通话。”
“告诉他很堵,”晏君寻握着方向盘,“别催。”
“好。”小橘龙很乖地打开通导器,回答,“您好,是晏先生车载系统,现在为您复述晏先生——”
“是姜敛。”通导器接通时候光屏上显示出姜敛脸,但是只闪两秒,就被雪花吞没,“你到哪里?现在掉头去码头。今天大雨让运输船晚点,们得在码头完成交接任务。妈,”姜敛声音时断时续,“这路况……太堵!”
晏君寻打开导航,看到通往码头路段全是红色预警。他说:“那得个小时。”
“个小时就个小时,”姜敛被通讯情况搞崩心态,“也堵在半道儿上。”
晏君寻在姜敛挂电话时候找到棒棒糖,但他还没塞进嘴里,就听到自己车窗被敲响。晏君寻放下车窗,看到个老头。
“喂。”这老头穿着背心,露出来胳臂都是文身。他花白寸头像钢钉似,根根直立,嘴里还叼着根快燃尽烟。他抬臂把手架到车顶,朝晏君寻说,“你能把车挪挪吗?让摩托车过去。”
晏君寻闻到烟味,瞟眼倒车镜,沉默地点下头。
老头摸向自己裤兜,掏出根烟递给晏君寻,说:“谢啊。”
晏君寻说完“不谢”后也没把车窗升回去,他转动着方向盘,在有限距离内调整着车位置。
“真诚地建议晏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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