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做到。
“带着你昨晚送给
星星，”晏君寻俯身捡起自己外套，“做个指南针吧。”
时山延没有说话。半晌以后，他才说：“你真中二啊。”
＊＊＊
林波波徘徊在咖啡店门口，等他走进去时，前台忍不住对他皱起
眉。
“你有事吗？”前台女孩儿动作利落地给顾客结账，看他几眼，“如果没事就不要挡在门口。”
林波波捏着皱掉纸条，他在女孩儿目光里勉强挤着笑容：“想在这里工作。”
他练习成果显著，没在这句话上结巴。
女孩儿看向门口招聘黑板，不太想和油头波波当同事。但她有基本礼貌，对林波波说句“你等
下”，转身钻进里间喊老板。
林波波看到半面帘子下热裤，还有老板笔直腿。他感到阵饥渴，那热热需求蔓延在他腹部。
老板掀起帘子，对林波波笑笑，爽快地说：“你打算干多久？”
这种笃定、认真神情让她看起来很自信，但是这份自信击败林波波勇气，他立刻萎掉，来不及攥紧写着自介绍纸条，在老板目光里落荒而逃。
“这人奇奇怪怪，”前台女孩儿从帘子后冒出脑袋，看着林波波狼狈背影，“他看人目光很黏糊，好恶心。”
老板从地上拾起被手汗泡湿字条，却看不清上面字迹。她把字条扔进垃圾桶，嘱咐女孩儿：“最近下班都小心点。”
咖啡厅光屏上正在播放近期新闻。
＊＊＊
“凶手日记收录在珏资料库里，”晏君寻在电话亭内侧着身体，“但是他们关掉珏。”
“你在入侵珏……”时山延手指绕两圈，“‘大脑’？”
“没有，”晏君寻说，“你可以把们看作是带点血缘关系兄妹。它基础设置仍然是阿瑞斯数据，只是在某些方面被加入阿尔忒弥斯追踪数据。”
“看来督察局想让它以后做追踪系统，”时山延身形挡住晏君寻，“甚至为它精心挑选搭档。”
时山延洞察力很强，他没有晏君寻“眼睛”，却能在碎片信息里找到最优解答。
朴蔺超群记忆能力和珏储存功能重合，督察局却让他们做搭档，这只能证明他们其中个将来专攻方向有变，不然搭档能力应该以互补为主，那才能叫协作。
“不过他们之间擦出别火花，”时山延注视着电话亭外巡视车，“朴蔺在泡珏问题上辗转反侧。”
晏君寻正在拨号码手停下来，因为拥挤，他艰难地转过头，问：“真吗？”
时山延看车跑远，却没有挪开身体：“他们都约过会。”
晏君寻对此毫不知情，即便他看到朴蔺对珏关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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