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山延气定神闲地迎接晏君寻目光。
晏君寻在大脑当机前还在分析时山延表情,最后在满脑子警告声里得出结论。
时山延说是真话。
这他妈是真!
那边姜敛还在询问刘晨:“‘摆渡人’到底给你发什?”
“真是日记!”刘晨把西装都攥皱,“……只不过是手写日记照片。”
“看到们侧写师吗?不要再撒谎。们要看看这些照片,”朴蔺用笔指指刘晨面前光屏,“你马上如实发过来,不然们会检查你编号资料。”
珏适时接话:“们检查是合法。”
“知道!”刘晨又坐回去,他用力点着光屏,“‘摆渡人’就发这些给,都给你们,可以吗?能结束吗?”
朴蔺看着那些照片,它们都是手写日记。拍摄照片时光线很差,日记应该被水打湿过,有些字迹不清晰,但和刘晨伪造截图有些出入。朴蔺趁着记录空隙给珏发消息。
【这人嘴里就没有几句实话。】
【晏先生最开始就暗示过他,】珏停顿几秒,继续回复,【晏先生当时给他纸笔。】
朴蔺想起几分钟前刘晨拿到纸笔时神情,他瞄晏君寻眼。
【侧写师怎猜到日记是手写?】
【信息捕捉。凶手在每次犯案后都留下手写“再见”。】珏想提醒朴蔺工作时间别聊八卦,可它还是没忍住,【爸爸说晏先生捕捉能力堪比光轨区雅典娜。】
朴蔺想感叹句,又觉得没意义。他余光里晏君寻神色冷漠,又是副不高兴模样。他想:这家伙干吗总是不高兴?
晏君寻通导器还在振动,他忽然攥紧通导器,把它当着时山延面关掉,然后扔进抽屉里。
“你和‘摆渡人’私聊过吗?”姜敛镜片后眼睛盯着刘晨。
“当然私聊过,这种信息谁不想要呢?”刘晨很容易忘记自己吃过瘪,“‘摆渡人’给留言,看到以后就私聊他。不过要先声明点,不知道他就是凶手。”
姜敛接着说:“你不知道?你在视频里和他通话时候可没有惊讶。”
“觉得你在夸专业,这是基本临场应对能力。”
朴蔺跟着说:“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报警吧?你为什不打给督察局?”
“你说不是正常人,而是普通人,”刘晨摆正姿势,他决定再给这些人上堂课,“你能确保督察局里没人给其他媒体透露消息吗?不会给同行分享第情报。这案子就适合做专题,它享受着陈秀莲带来曝光红利。现在结果不好吗?大家都在关注这个案子。”
“关注”是刘晨讲话要点,他不止次提到这个词。
“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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