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孙大壮
审问室出来，关切地问。
方初阳垂着头不说话，小张摇
摇头：“什
也没查到，那个浴室下面是个旧仓库，很久没住人。”
“打起精神不要气馁，孙大壮这里有新线索。那个霞姐说话很快，是个连珠炮，她与这个孙大壮
年前就合作过。这次霞姐对孩子需求量很大，要得也很急，价钱比过去高倍。”范队长把新消息给他们看。
以前孙大壮不是干这个，靠别方法拐孩子。这次他接发广告活，给霞姐灵感，这才找好几个玩偶扮演者。当翟辰在商场抓住人贩子新闻出来之后，孙大壮知道事情败露，早晚要查到自己头上，就跑回老家。从那之后没再联系过霞姐，霞姐也没有再找他。
“那还是得在周寨个个查，这要查到什时候啊。”小马哀嚎。
方初阳接过笔录看看，脸色还是没有好转，掏出手机给翟辰打个电话。
那边翟辰满心期待，小心问他：“怎样啊？”
“还能怎样，那个孤儿院没有问题！翟小辰，你能不能不惊乍？天天说话跟放屁似，报假警犯法知不知道，你是不是又想来蹲号子。”方初阳越说越生气，干脆站起来大声吵他，吓得周围人瞬间安静下来。没等翟辰回嘴，直接挂电话。
“副队，别生气。辰哥这不也是热心提供线索吗。”和事佬小张赶紧劝他。
“他提供什线索？整天不务正业，满嘴跑火车。已经够忙，还给
添乱。”方初阳摸摸缠着纱布脑袋，只觉得伤口又突突地疼起来。
“行，今天就到这里吧，你们先回家休息。”范队长大手挥，刚过午就让大家下班。
小马是跟着跨省抓捕熬通宵，小张和小陈连夜审问也没闲着，方初阳更是带伤值班天夜，都已经到极限。这样状态下，脾气,bao躁也属正常。左右现在也没有紧急事，先休息下是正经。
方初阳站起身，拎起外套就出警队，出大门单手插在口袋里，捏捏那只蝴蝶结发卡，抬脚坚定地离去。
翟辰莫名其妙地挨顿骂，刚冒出火气就被挂电话。想拨回去继续吵，刚划开又挂，心里憋屈又低落。孩子竟然没找到，难道是自己幻听？
不可能，定是哪里出问题。
翟辰皱着眉头窝在沙发上，仔细回忆整件事情。他确定这个孤儿院有问题，而且高雨笙也明确告诉方初阳，外国人在孤儿院里可以领养到漂亮小女孩。就算没有找到瑶瑶，全院所搜，那个阿奇看到小女孩总能找到吧？
方初阳就算没找到什，也该再仔细问问他。虽然他俩总是拌嘴吵架，但彼此之间是非常信任对方。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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