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趣又提高
个认知度：“
说高总，你看过真人直播没？”
“嗯？”高雨笙敲下最后行字，按个回车，这才转头看向屏幕，“你想说什
？”
“那些美女主播，在线表演，可以让观众指定动作。但想让主播跳操，那得先打赏啊。”翟辰伸出三根手指搓搓，暗示得不能更直白。
高雨笙点点头，给他发十块钱红包。
“……”这天没法聊。翟辰收这数额可怜
红包，本着敬业精神给他表演最后个动作，展开双臂“乌拉”声，迅速关视屏通话。关之后又后悔，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今天看到那匪夷所思传教现场，很想找个人分享下。方初阳点就炸，檬檬听不懂，只有高总能当个听众，真不该贪图这十块钱而断绝聊天路！
于是，第二天早上去接高总时候，翟辰就给他讲整套。
“这傻东西，没上过大学都知道是假，会有那多人信吗？”翟辰想起那算命机器就想笑，输入姓名可知前世今生，连生辰八字都不问，太糊弄人！
“这是种测试。”高雨笙从文件中抬起头来。
“怎说？”
“邪教那套理论本身就荒谬可笑，所以要用明显有BUG入会培训筛选掉不适合。如果来人明白这是瞎胡扯，后续培养会十分费力，及早踢掉最安全；如果相信，就可以进行下步洗脑，事半功倍。这是个精心设计筛查机制，你接触那片地方，应当是拜星教初始培养区，不通过测试是不会让你接触更深层教义。”
这就如同平时接触电信诈骗，骗子发送第条信息必然是漏洞百出，甚至还会有错别字，就是为筛选掉高智商不易受骗群体好缩小行骗范围。
翟辰恍然大悟：“那蔡庄那家就是高级区？”
“肯定比你去地方高级。”高雨笙点点头，既然那些人选择在蔡庄新城杀人，那隔壁那户人家里藏着绝对都是能守口如瓶信徒。
解答完毕，勤劳高总就沉浸在工作里不说话。但有些人不说话，却总能让人感觉到存在，开着车翟辰总觉得身边坐着个发光体，忍不住瞄他眼。
这家伙今天反常态地穿件浅色衬衫，袖口还戴昂贵宝石袖扣。头发也没有打蜡，不再梳平时精英头，而是松散地吹开。碎发垂在额前，映着晨光显出几分浅浅栗子色，完全恢复23岁小年轻模样。低头时候能看到那长长睫毛，对上年纪女人杀伤力加倍。
“你就这去见袁小爱，不怕她更加弥足深陷、当场跟你同归于尽好三生三世不分开啊？”
“谢谢，”高雨笙感谢他赞美，继续揣摩手中资料，小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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