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快速扒拉出现场照片，照片中
楼道到处都是脚印，“李婷住在最尽头，按理说不会有多少人在她门前走来走去。”
方初阳伸出
根手指，指向那笔直楼道，三户人家是平行排列。中间那户每天人来人往非常热闹，但既然是中户客人，正常人走到第二扇门就会进停下
。就算偶尔有走过头，脚印也不该有这
多。
“那也有可能是常年不打扫，各种快递、外卖、发小广告积累下来；或者是隔壁人出来在楼道里聚会……”说完这句，陈照辉突然顿住。
范队长用孺子可教目光慈爱地看着他，没有回答小陈随堂发问，而是反过来提问：“王强附近路口监控显示，那里基本没有车辆，但是有人经过，是什人？”
“夜跑人！”小马举手道。
“没错。王强死那条没修好桥，是个上坡道，平时是没有人，但是会有夜跑和晨跑,bao走队经过。那晚上经过那里有三个,bao走队。”方初阳微微眯起眼。
如果是群人起把个人扔下去，当然没有挣扎痕迹，因为根本没有反抗余地。
“但这太疯狂！群体犯罪会让人减少负罪感，放大人心中恶意，但群体不是块铁板，肯定会有人告密，除非是个堪比军队严密组织。那些没什脑子邪教徒能行吗？”小马还是觉得有点不合逻辑。这多天下来，无论是李婷身边人，还是王强身边人，嘴巴都非常紧，什风声都没透露出来。
“你说得对，教徒也分虔诚和不虔诚。但如果知道说出去会有很严重下场，比如被‘天罚’剥皮凌迟，或是家人安全受到威胁，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说出来。”范队长从警年份长，见多识广，对于这种邪教手段解不少。
剥皮……凌迟……
两个小年轻齐齐打个冷战。
“小马去调查平时那里有几个,bao走队。初阳，你问问翟辰还有李婷那个闺蜜，李婷平时会不会打扫门前那片地方。另外，去查下1802都是些什人在聚会……”范队长刚说完，又突然抬手，“等等，不要打草惊蛇，先找个知情人解下现在拜星教规矩，便衣暗访。”
穷凶极恶邪教，要打击就得击必中，不然会像癌细胞样，切掉块又很快扩散到别处。
李婷隔壁，那个每天晚上放音乐群魔乱舞中户1802，之前派出所有进去调查过，并没有发现异常。如果有问题，就不是摆设问题，而是里面那些蹦迪人。
天色已晚，要便衣有准备地调查1802已经来不及，方初阳和小陈开车去蔡庄新城转圈。望远镜远远瞧见1802屋里有许多人影，动来动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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