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不能太贪心。”楚天惶继续道:“想要他心,又想要他人,天下哪有这样好事,看吧,贪婪你,最后得到什呢?他剑够利?刺进你心脏疼?若是不来,你怕是头已经从身上掉下来……”
楚地藏终于睁开眼,没有焦距瞳孔和满是血污脸都让这个人看起来异常可怖。
“不要装好人。”楚天惶笑:“楚家人,都不是什好人,你若是舍不得,当初也不会同意计划。”
“……“楚地藏缓缓抬起头,看向楚天惶,他表情漠然片,浑不似个活人。
“可怜虫,啧啧啧。”楚天惶眼神无比怜悯,嘴上却嘲讽道:“可惜就算这可怜模样,也别想让那个人同情你分,楚地藏,和坦白吧,你是不是心里还在奢望着,他能够原谅你,甚至爱上你?”
有机会实现叫做希望,永远不可能实现,便是奢望。
“哪敢。”楚地藏居然回话,不但回还送楚天惶个嘲讽表情,他本来就和楚天惶长得模样,这笑容没有平日生涩,居然和楚天惶有几分相似,让人更分辨不出来他和楚天惶:“这样想法,自己都觉恶心。”
“所以呢。”楚天惶平静看着楚地藏。
“你不就是想让死心。”楚地藏依旧笑着,只不过他那好无神采眼睛却让人觉有几分不忍:“……知道他对点情谊也没有,如何,满意?”
“哪有。”楚天惶诡笑:“地藏,你难道不好奇。”
“早就知道答案问题,有什好好奇。”原本十分明显伤口,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愈合,楚地藏歪歪头:“你又有什鬼主意。”
“哪里能是鬼主意呢。”楚天惶道:“只是好不容易这有意思对手,若是轻易捏到手里,反而觉遗憾。”
“轻易?”楚地藏嗤笑声。
他们父亲楚之天对上任镜城城主产生不该有想法,到最后落得个人亡剑断结局,于是花整整二十年,甚至不惜毁个儿子,来布下这样个局——如此这般,也能叫做轻易?简直就是个笑话!
“楚家人都是疯子。”楚天惶淡淡道:“是,你也是,若是觉自己不够疯,那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。”
楚地藏懒得去理楚天惶,他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有多偏执:“顾麟堂人呢,你该不会真那好心把他放走吧。”
“你居然叫他顾麟堂?”楚天惶饶有兴趣挑挑眉。
“叫他尊上云亭已经死。”楚地藏死气沉沉眸子里是片空洞。
“唉,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叫人生死相许。”楚天惶摇着头坐回椅子上:“到手煮熟鸭子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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