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出去游学,但差得太多,唯恐踏出去不知方向。你若能,这是好。”
出来上茅厕朴丞打窗下过,撑身坐上窗沿,看进来,道:“什好?”他望少臻,“你要走?”少臻以为他又要出言嘲弄,谁知他这次抬膝靠窗边,道:“正好,也要走。”
“你走?”少臻皱眉,“你游学去吗?”
“不是。”朴丞捂着肩头活动下,道:“要去靖陲。原先跟着先生念书,那是为求静心,指望做个书生是不能。蒙叔说靖陲北阳军还是收人,想去。”他话顿,又摇头,改正道:“是要去。”随即露本性,“老子要去靖陲做将军。”
“你也要走呀。”榕漾怔怔放笔,他道:“那就剩与师兄。”
可师兄近些日子总是忙,少与他们道。榕漾想着,眼眶先红,他道:“好,出去总是好。”
少臻合书,起身对他道:“还不定,学识不牢,乱跑也未必有益。”
朴丞翻身进来,揽榕漾,凶神恶煞道:“你怎又哭啊。”榕漾红着眼看他,他滞,转而软道:“……总会回来。”像是找到安慰处,他道:“不论谁出去,总是要回来。院里才是营地,谁能不回家?”
“是。”少臻也接道:“谁能不回家。”
“那得拉钩。”榕漾伸出小指,“骗人哑巴狗。”
少臻伸手,被朴丞拍掉,道:“还拉不得。”他道:“明早等师兄来道。”
榕漾红着眼等到天亮。
苏舟却没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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