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林宴后,吏部开始分配新批进士,萧远忙得脚不沾地,直到三月中旬才得闲。
因为探花郎献花小风波,朝中奏请立太子都消停。宏正帝不知怎想,让四皇子景瑜去执掌刑部。而番邦朝贡诸事则交给文渊侯,虽然番邦人年也来不几回,但慕含章好歹算有份实际差事。
二、三甲进士要得职位还得另行考取,但甲三人却是直接有官位。
“榜眼去翰林院做编修,马探花去礼部。”萧远喝口茶,吏部事总算是告段落,去年在礼部来个大清查,今年调到吏部就遇上春闱,真是没有日消停。看看对面坐两个自始至终都很闲人,萧侍郎突然觉得苍天不公。
“们打大半年仗,自然应该歇歇。”似乎是看出萧远眼中哀怨,景韶理所当然说。
“那状元去哪里?”周谨端着盘贴饼过来,看到萧远气鼓鼓样子,笑着问句。
“四皇子想把他要到刑部去,但那个人自请去做父母官。”说到秦昭然,萧远脸上浮现抹怪异神色,往常进士及第都巴不得留在京中,这人倒好,反其道而行之。
景韶冷哼声,睿王因为琼林宴上对马卓机敏反应十分欣赏,礼部刚好需要能说会道,就去跟宏正帝讨来用。景瑜那个蠢货竟然直接去要状元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压皇兄头心思。
“如今这个形式,做个外放官其实比京官要好。”慕含章缓缓地说,以秦昭然性子,想必是不想参与这些个皇子争斗,四皇子去拉拢他,只会把他逼走而已。
“景瑜自小就喜欢跟哥哥比,当年取名,就偏要带玉。”景韶不屑道,说什景瑜是皇后嫡长子,自当与景琛相同。
慕含章忍不住轻笑,这名又不是四皇子取,也怪到四皇子头上。
秦昭然站在王府门前,看着那气势恢宏大门,比之年少时出入北威侯府要气派许多,门头上书“成王文渊侯府”六个大字,看起来很是奇异,但正是那蹩脚称谓中,透出些许不足为外人道亲昵。
“这位公子,可是有什事?”出门办事云先生看到在门前发愣年轻人,见他文质彬彬样子,想必是访客,便出声询问。
秦昭然本想说无事,顿顿又忍不住问道:“在下秦昭然,乃是文渊侯旧友,敢问侯爷可在府上?”
“侯爷与王爷道出门去,过午才能回来,公子若是不着急,可入府内稍等。”云先生客气道。
“不必。”秦昭然摆摆手,怅然地望眼门匾,转身离去。
等两人从回味楼回来,云先生就说状元郎来访事,景韶琢磨着既然是自家王妃同窗,状元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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