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年见你时候就想听你讲怎打仗,但你坐在最前面,过不去。”景逸因为被皇兄抱,胆子就大起来,被放下后也不回座上,拽着景韶不撒手,要他讲战场上事迹。其他皇子不说,眼中也是满满期盼。
“三皇兄,匈奴是不是都满脸大胡子?”
“三皇兄,大漠上是不是有狼群?”
“三皇兄……”
宏正帝进来时候,就看到景韶被几个皇弟围着,难得露出几分不知所措,不禁缓和脸色。
“回母后,不纳侧妃是王爷意思,臣并不知情。”慕含章守礼地微低着头,对于皇后句比句刻薄话只是温声回答,字也不多言。
“你比王爷年纪大,就不会规劝着点吗?眼看着这就要出征,还没个儿半女,这要是有个万,这高亲王爵岂不就后继无人?好歹也是中过举人,怎这般不明事理?”继后用杯盖缓缓拨弄盏中茶末,说什只喜欢男子,难不成成王府以前那些个姬妾都是摆设?今日在御书房,皇上刚提句让景韶纳她侄女做侧室,他就说自己不喜女色,摆明是打她脸!
什叫有个万?什叫后继无人?出征之前最忌说这些!直耐着性子应对慕含章,听得此言,缓缓攥紧藏在衣袖中拳头:“亲王爵并非世袭罔替,纵然是侧室子,也只能承镇国将军……”
继后狠狠地把杯盏磕在小几上:“你这话是什意思?这是在埋怨本宫、埋怨皇上吗?”周围宫女闻言,纷纷跪下来。
“臣不敢。”慕含章连忙起身,跪在地上。
“你还有什不敢?身为皇室王妃,排挤妾室,善妒专宠,如今更是不许亲王留子嗣,当真是胆大妄为!”皇后话可谓咄咄逼人,字字诛心。慕含章只是沉默着不言语,如今这个情形,皇后明显是恼羞成怒,多说多错。
继后接过宫女递过来帕子擦擦沾上茶水手,瞥眼跪在地上慕含章,轻叹口气道:“本宫也不想为难你,只是既然嫁入皇室,就要为皇室着想。这样吧,你去那玉阶台上跪着,什时候想明白,什时候再起来。”
慕含章闻言,不由得暗自苦笑,想明白?皇后根本就没说让他反省什,何来想明白说?
玉阶台就是殿前玉阶之上那片平地,汉白玉石在烈日下,bao晒几个时辰,早就晒得宛如火炭。慕含章优雅地轻撩下摆,规规矩矩地跪在正中块石板上。盛夏午后正是阳光最烈时候,炙烤着裸露在外肌肤,很快就能感到疼痛。
皇后让宫人们都起身,端过杯新沏好茶,慢条斯理喝起来,独留成王妃人跪着受罚。她倒要看看,这成王与成王妃到底有多“情比金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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