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早就让奴婢镇在井里。”妙兮笑着道,给小几上换盘新切好。
云竹换把大些扇子,在两人背后用力扇风。
“刚练剑时候突然想起来,父皇派范杰去,肯定是故意。”景韶又吃块西瓜。
“何以见得?”慕含章靠在榻背上,翻页手中书册。
“范杰那人说话不会拐弯,父皇早嫌他那股书酸气,动不动就要血溅盘龙柱来个死谏,就是拿他没奈何。”想想西南王那个*诈小人会被范杰气得发抖,景韶就忍不住闷笑出声。
慕含章看眼丝毫不为忠臣烈士哀痛王爷,无奈地摇摇头:“这次以身殉国,也算圆范大人千古留名愿望。”
景韶吃三块西瓜,擦擦手,向后靠在自家王妃身上,看着树梢漏下来点点日光,凉风习习,只觉得昏昏欲睡。
“今日父皇留你做什?”身上大脑袋刚好枕在小腹上,绵长呼吸不停地喷在下腹,慕含章不自在地挪挪身子,让景韶枕在自己腿上,摆手让丫环和云竹都退下去。
“哼,说要给再纳个侧室!继后还真想得出来,让娶她侄女!”景韶不满地冷哼,继后就是气不过他把妍姬送给景瑜,如今就要把永昌伯庶女嫁过来恶心他。
慕含章拿书手顿顿:“那你怎说?”
“就说……”景韶这才发现自己被换个位置,于是不满地翻个身,把脸冲着君清小腹,故意用鼻尖在那里蹭下,“只喜欢男人,如今对着女提不起兴致。”
“嗯……”隔着布料磨蹭感觉反而更清晰,慕含章轻哼声,向后躲躲,“你怎可这般说?父皇该生气。”
“总比让他们给乱塞女人好。”景韶恶劣地追过去,用侧脸轻压住小君清。
慕含章皱皱眉,双手搬住那颗大脑袋,挪到旁玉枕上,美其名曰:热!
景韶不满地撇撇嘴,跳起来拿过旁长枪又练起来。
慕含章看着如此努力景韶,渐渐敛笑容。父皇前几日就单独召见过景韶,出征西南这件事基本上已经非景韶莫属,只是,出征在即,他这些时日,却丝毫不见有离别愁苦。或许,离家打仗对景韶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,但是见他副心只想着打仗样子,心中还是忍不住难过。
“王爷,王妃,宫中来人。”多福急匆匆地跑进花园里。
“什人?”景韶收手中银枪。
“是皇后娘娘宫中多禄。”多福不满地皱起包子脸,他与多禄是同批进宫,他跟着元后做总管时候,多禄只是淑妃宫中小太监,如今淑妃当上继后,那小子见他也敢摆谱。
“请他进来吧。”慕含章把外衣递给景韶,很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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