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绿豆汤,摆手让丫环们下去:“可见到兄长?”
景韶接过汤碗喝口,点点头:“哥哥受伤,所以马车走得慢些。”
“伤得重吗?”慕含章蹙眉。
景韶吃口菜,觉得味道不错,就给自家王妃碗里也夹筷子:“皮外伤,应当不打紧。
慕含章看看碗中菜,见景韶脸理所当然样子,便没说什,端起碗吃下去。反正自从成婚以来,王爷也没少伺候他,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心中庆幸,这个人没有把他当个女人使唤,而是尊重他、爱护他,实在不敢想象,若是景韶如其他丈夫那般,他日子会有多难过。
秉着食不言礼节,慕含章便不再开口,专心地吃饭。景韶中午就吃两块卤牛肉,这会儿着实是饿,端起碗快速吃起来。
慕含章见他饿成这样,不免有些吃惊,在景韶端起第三碗饭时候,怕他吃撑,不得不伸手阻止,见景韶露出还想吃神情,哭笑不得道:“你吃太快,不知饥饱,晚间吃多积食。”
他们两个是男子,东苑饭碗便都是大碗,往常景韶吃两碗就十分饱,这会儿吃得太快觉不出来,若是吃下第三碗,夜间准会睡不着。
景韶也知道这个道理,便听话地放下筷子,又喝小半碗绿豆汤,等丫环们来收拾,才觉出有些撑。慕含章叹口气,喝茶后就带着他去花园散步消食。
仲春晚风带着微微热浪,扑在脸上,能嗅到花香中残留日光炙烤味道。
“父亲说,下个月要把姨娘抬成侧室。”慕含章走到颗合欢树下,抬头看去,满树粉花,锦绣如烟。
“那可真是好事,以后就可以叫娘。”景韶见他看树上花,伸手轻跃,将把开得正艳夜合欢递到自家王妃面前。
“开得正好花,摘它作甚?”慕含章看看他手中花,并不去接。
“椒花献美人。”景韶得意道。
慕含章瞪又开始不正经王爷眼:“头回听说,这苦情之花还能送人。”
景韶挠挠头,合欢花原叫苦情花,苦情花开意味丈夫变心,着实寓意不好,忙扔手中花,伸手拽枝树叶来塞到君清手中。
“这又是做什?送花也就罢,哪有人送树叶?”慕含章转转手中满是绿叶树枝,叶叶闭合,也不见有什好看,忍不住笑他。
“合欢叶昼开夜合,相亲相爱,拿它送你,就是要同你生同心,世世合欢。”景韶理直气壮道。
慕含章愣怔片刻,低头看着夜间紧紧闭合合欢叶,没料到景韶竟会说出这般话来,时不知该怎回答,只是抹红晕悄然跃上俊颜,映着清透月光,显得越发美好。
景韶看得有些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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