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该死。”车夫忙出声请罪。
“怎回事?”看看怀中人安然无恙,景韶才出声询问。
“四皇子与侍卫马突然驻足,小来不急停车。”车夫掀开半边门帘给他们看前方情形。
只见个身着粉衣女子举着张血状跪在马前,身着暗黄色皇子常服景瑜坐在马上,听到女子说什之后,突然跳下马朝女子走去。
“糟!”景韶放开怀中人,迅速跳下车,赶在景瑜之前冲到女子面前,把抓住她胳膊,“若衣,终于找到你!”
“你……”跪在地上女子正是葛若衣,本来听说今日北威侯生辰,她就拿着诉状拦住个看起来地位最高人,怎料突然冲出来个身着月白华服男子突然抓住她,还叫出她闺名,只把她吓得呆在当场。
“三皇兄,你识得这个女子?”景瑜皱眉,“她刚才说是要告御状。”
“她呀,是在大漠遇见个舞娘,”景韶指指自己脑袋,“番邦人,这里有些不清楚。”不等葛若衣辩解,景韶个手刀就把人打昏,扔给旁侍卫。
景瑜闻言,上下打量葛若衣番,见这女子虽然形色憔悴,却也难掩美貌,着实是难得美人。他倒是不怀疑景韶话,因为这女人刚才确实说自己叫什若衣来着。
“改日为兄送你个更好。”景韶笑着拍拍景瑜肩膀,两人虚与委蛇地客套两句就各自走。景韶转过身来呼口气,让侍卫把葛若衣先行送回别院。
午后,慕含章坐在书房里继续帮景韶抄书,眼前不停地浮现景韶看到那女子之后表情。昨日丢下他就追出去,今日又是这般,而且用过午饭就去看那个女子……
心中酸疼得难受,回过神来,才发现抄错行,只得撕这页重新来,再次落笔,却不受控制地连写三个“韶”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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