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禁又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发,“若是没有那到底是为何呢?原本我左右想不通,昨日一见你们那般亲密,好像明白些缘由,但又对不上时候。柏九是五十一年入京的,那会你才多大,他总不能丧心病狂……”
“五十一年?”辛弈心口快速跳起来,他隐约皱起眉。不对,大人昨日明明说得是四十七年……怎么变成了五十一年?
“五十一年山阴贪响大案就是他翻出来的,那会京都还没人知道这个名字,都说是圣上亲信的锦衣卫。这案子让平王吃了个哑巴亏,折了一员帐中大将。他自此才在朝中露脸。”萧禁见他神色不对,不禁问道:“会不会是你兄长的故人?”
辛弈未回答。
萧禁说:“你还没说他到底逼没逼你呢!”
“没有,从来没有。”
“那你和他——”
“好上了。”辛弈用了昨日才学会的词,对着萧禁字正腔圆的念了遍,“我们好上了。”
萧禁震惊加钦佩的神情傻的胜过了赤赤,他一瞬间连赤赤都忘了,几乎是跳了一下,大声道:“祖宗!”
吓了辛弈一跳。
“你真是祖宗!你、你这,你这和谁好不成啊?”说完抱头转圈,碎碎念:“完了完了完了,三姐来了得先剥了我的皮。我怎么不早点来呢?怎么不呢!哎呦我的天,这我怎么交代,你和、你、你和它好我都没这么愁啊!”萧禁跺脚指着赤赤,“你看这不好吗?长得多心疼!”
辛弈是真的想给他一拳,怕给完这孩子还傻着转圈呢。
“心疼,你尽管拿去。”
“世子爷,你说这怎么就不是强迫的呢!”
辛弈叹气,“我强迫他的成吗?”
“我说正经的,他哪好啊?”萧禁悔不当初似的拍腿,“这事不好解,圣上还盯着你呢,你这就和他好了。他可是圣上的臣子,要是京都像、像当年那样,这该怎么办?”
“宽心。”辛弈酒窝旋了旋,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:“你对嫣姐坦白说罢,若实在不成,我和嫣姐说。”
萧禁还没来得及接话,那边袍角一抚,红叶中露出个挺拔的身形来。柏九将枝叶拂了,浓丽的眉眼和红枫相映凉寂,却温声道。
“萧大人,巧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