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无人教他这些,除马,他连人都少见。你说他长得天真讨人喜欢倒还真是,但这心性到底有些不符。可你要说他心机深重内经沧桑,他又阴差阳错空些余白,干干净净。是故这眉目间天真还是天真,但这眼底藏得狠劲也是狠劲,都是独份辛弈。
“敬渊怎?”等好会儿,辛弈在他胸口有些闷,便闷闷地问。柏九垂头在他发心亲亲,到他耳边缓缓说句什。辛弈脸倏地蒸烫,偏这还是个开始,柏九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些不正经话,辛弈头越埋越下,直到柏九停下来,道:“往哪去,再往下边就不合理。”
辛弈又默默移上去,等柏九把他从胸口挖出来时候,整个人都红成被烫过虾子。柏九指尖在辛弈唇角蹭蹭,道:“小孩子。”
不知道不会说不明白,都不打紧,柏九有时间,愿意慢慢教。当然,从另个角度来说,大人只会乐意他自己个人来教……
这宅子厨子倒不如府里好,但辛弈正记着“小孩子”和“长大点”这两句话,饭量更超人。饭后两人出院子散步,赤赤跟在后边,辛弈好好接触番这鹿懿山枫叶,对柏九慢吞吞道:“大人怎想到要买晖阳侯宅子?”
“景致好。”
“景致好宅子京都不少。”辛弈给鹿喂着食,掌心被舔湿漉漉。不等他自己去拿帕子,柏九先用帕子给他擦干净。
“在鹿懿山上就这个。”
“那也可以自己再建个。”辛弈被他擦着手,呢喃道:“大人和晖阳侯是相识吗?”
“不是。”柏九捏捏他指尖,道:“来京都时候已经没有晖阳侯。”
“大人是什时候来京都?”
“大人不会告诉你。”
辛弈有些气馁道:“敬渊。”
“四十七年冬。”
枫叶踩在脚下作响,辛弈被柏九牵着在枫叶间行走,他道:“唔,那敬渊那时候还年轻。”
柏九脚下顿,“如今已经年老色衰?”
辛弈脸微红,道:“不是……”他跳过溪水,“大人……咳,敬渊很好看。”柏九回眸看向他,忽然将他把抱起来。辛弈微惊,道:“这溪跳过去……”
柏九将他往上抬抬,“向南看。”
辛弈侧头,顿时被枫叶渐染山峦起伏迷眼。看那覆山而盖枫叶雄茂,直欲燃到京都亭台楼阁,横镀着夕阳橘光,让人觉得热烈又炽烫。天际雁字声声经渡,灿烂和孤寂相融体,奇妙初秋美感。他酒窝深陷,伸手虚点点,笑道:“好秋景!”
“鹿懿山枫绝。”柏九只看着他,“美不胜收。”
辛弈哪里知道他到底在说谁,只以为他说这景,颔首应着。澈亮眸惊艳环视,只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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