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,和燕王是年少交,情义颇深。他这个爵位也特别,它不世袭。晖阳侯在世时都是女儿,唯儿子是遗腹子,他死后皇帝便没提过他这儿子,北阳又兼落难,更无人帮衬,这爵位就渐渐罢。晖阳侯夫人女儿都是硬气,皇帝不提,她们也不提,只当丢弃,也为北阳憋口气。辛弈说得这位是晖阳侯三姑娘,姓萧单名个嫣字,与他三哥有过指腹之约。辛弈说怕萧嫣见他伤心,只怕也有自己不欲见意思在里边。
故人情怯。辛弈已经多年不曾见过这些带着记忆故人。
赤业忽然向前踏踏,柏九顺势伸手到他颊侧,在他鬓边安抚式磨磨,却又带着说不清缠绵味。辛弈温湿眼看向他,柏九道:“萧家女眷去年便迁出京都去往青平,是谢净生对门。萧嫣未嫁人,眼下在青平做都指挥使。这宅子如今是。”
“未、未嫁人?”
“曾经沧海难为水。”柏九笑笑,收回手,只转眼,淡淡道:“萧大人闲情。”
枫叶间拨开道,露出俊朗年轻人,冲柏九虚抱抱拳,道:“巧,竟能遇平定王。世子爷也好。”
辛弈耳尖滚烫,不知先前与柏九亲昵之态是否被看去,稍作整顿,再抬首便温和有礼。
萧禁道:“平定王这是山顶去?”
柏九不答,道:“山中景好。”
萧禁便知道这是要他别在此处碍风景,想起方才看见,略染些窘迫,道:“……是挺好。下官与平定王道不路,先行告辞。”说罢对辛弈也拱手,便从树上翻下来,顺着林溜烟就跑。
“这就是萧禁?”辛弈道:“与晖阳侯很是不同。”晖阳侯豪迈,教得女儿也都是直率坦荡女中英豪,不想这萧禁……竟有些呆。
“瞧着如何?”
“倒有些意思。”
柏九见他仍旧望着萧禁去方向,也未多言。两人继续往上去,到宅子里,辛弈放下赤赤让它撒欢,自己也欲同去时,柏九道:“去看看主卧。”
辛弈虽不懂为何要看主卧,但柏九已经往那边去,便跟上。入卧,才合上门,他还未来得及看眼,便被柏九压在门上吻个正好。柏九压得有些用力,吻也有些用力,辛弈被吻晕头转向,半敛眼睛都蒙层雾气般旖旎,“你比他有意思。”柏九话来得莫名,辛弈正被他侵略到晕晕乎乎,哪里想得出这是什意思,只能点头应。柏九像是不满意,轻咬他舌尖,让辛弈个轻微颤栗,哼声。
“你比他好看。”柏九将已经乱气息辛弈揽揽,逼在他耳边道:“还看他做什。”
辛弈眼角都被蒸红,慌不迭应声道:“不、不看他……只看你。”柏九似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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