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为仔细,栩栩如生。并且这画中女子都是同人,就更为曼妙绮丽。
贺安常平静地看完,道:“笔出人。”
“个意想不到人。”
贺安常渐渐凝目,说出何经历名讳:“何旭。”
“个正五品宗人府经历,平日里官服严谨不拘言笑,笔经都是些尊旨封命,晚上却酷好床榻之画,浪荡不羁。”谢净生勾唇笑道:“倒让大吃惊,若不是他已经死,就冲着画工力准,怎也得交他这个朋友。是不是,点头之交贺大人?”
“虽与他相识,却不知他比好。”贺安常抬眼看他,“你要查这画中女子?”
“没错。”谢净生将画卷,道:“何旭房中严藏画作都是这个女子,想来是极其得他欢心却又难以面世女人,所以要藏起来。当然,也说不准是他就好金屋藏娇这口。不论如何,这个女人定知道些什。”
“你就这确信。”
谢净生冲他笑,又挑三分邪气,道:“若是如许那般风情,定然也将秘密都说。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,这样英雄才俊都忍不得,更何况他个文弱书生。”
贺安常直接忽略掉他前句,道:“你既然都弄得到他房中藏画,查人岂不是更加轻松。”
谢净生坐在桌上许些无奈抛抛画轴,道:“是这个理,可偏生这个地方,还真不便个人去。”
贺安常抬手给自己倒杯冷茶,道:“京都就这大,还有谢大人娇羞地方。”
“那你不懂。”谢净生接住画轴随手翻插进他案头瓷瓶里,道:“越是门户大敞地方,越是随处可见路边野草。向来是只好美人,而这个地方,还真没僭越过。起走着,说不定就帮贺大人开荤呢?”
贺安常喝茶,胃里空空又凉,不觉有些难受。但话已至此,只颔首嗯声。
哪怕贺安常想过京都花街,也没料到这地方竟在鹿懿山半镜花庵。这镜花庵是当年福煜皇后兴佛而建尼姑庵,近年虽没落淡出,却依旧是皇家供粮地方,想不到,着实想不到。
谢净生与他都换常服锦袍,只是手上多把檀香深色扇,浪得很。见他难得面露犹疑,便偏头在他耳边道:“果然不便进吧,刺激否?”
“佛门重地。”贺安常手抵住他靠过来头,徐徐道:“你不要浪。”
谢净生笑,道:“行。”便上前敲门,那门开,走出个面容慈和老尼来。
“施主。”老尼微微合礼,“可是求愿而来?”
“非也,在下是随香来寻桃花径,不知神仙佛门开不开。”
老尼面色依旧慈和,甚至露丝笑意来,道:“公子这般神仙俊雅人物,就是在佛祖前也讨得十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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