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尝番滋味。”说着冷笑道:“他往日都躲在阎王府里,今夜总算是落在本公子这里。你只管往狠下手,这宫中别说不准,唯独对他,圣上是分情面都不会给,就是他今日溺死在湖中,圣上也绝不会追究。”
关司拇指在辛弈脸颊上狠狠摩挲,擦他颊面都红。道:“若非他招惹你,今夜必死无疑。还想留着几日,好好调教番也趣味。只教得他对神魂颠倒,何愁他还不听话?”
辛炆皱眉斥道:“他虽该死,却不是你能随意玩弄人!好歹是皇家贵胄,怎能落得那般下场!”
关司知他素来自诩皇家血脉,在这点上容不得人挑衅,便息声,手上也不敢再明目张胆过分。两人将辛弈拖到小湖边,辛炆先拿水泼他几下,见他依旧未醒,才放下心来。辛炆道:“你将他衣衫扒干净,捆住手脚丢下去就是。待会儿们回席中,自有人守着时候去禀报。”
关司到此却迟疑下,问道:“他既然在阎王府上住那久,今夜之事若是阎王追究起来怎办?”
辛炆哼声:“你当阎王真转心性修成佛祖不成?他留着哑巴狗不过也是为那北阳三十万兵马大权,抛开这兵马继承,这条哑巴狗连京都城门都爬不进来。况且如今圣上待哑巴狗诸人有目共睹,知趣绝不会往前凑。”说着拍拍辛弈后脑,道:“他这条命,今夜若不是拿走,来日要受得可就不是这顿小小打。京都险恶,阴损招多着呢。”
关司听着话,手已经往辛弈腰带去。辛炆正说得沉浸,目光在那湖中四下打量着。不料就那瞬间,辛弈陡然翻起,将辛炆脚踹翻在草窝里。翻手将关司手腕生生卸骨,关司来不及痛呼,辛弈已经按住他后脑,将人面朝下掼进湖水里。关司趴在湖边上剧烈挣扎,辛弈按着他后脑手不松反重,将他整个脑袋都按进水中。
“放、放——”辛炆倏地向后缩着,看着关司挣扎奋力间,辛弈抿紧唇线,脸颊上还有关司方才摸出来红印,抬头盯着辛炆。辛炆被他眼看得头皮发麻,又往后退退也不敢开口。
辛弈眼神,仿佛他敢开口,下个就是他。
关司挣扎渐渐衰弱下去,湖面被惊动波纹也越渐平缓,瞧着样子像是要不行。辛弈抓着他发将头提起来,关司呛着水大口大口喘息,辛弈用手背轻拍拍他脸面,对他笑笑。这笑让关司背后阴凉直蹿,牙齿先打起架来,他不知是冷还是怕,对着辛弈温和脸竟然发起抖来。辛弈松开手,他便跌趴在湖边喘息,先前摸过辛弈那只手腕骨错剧疼,也不敢出声。
直到辛弈走,两人紧绷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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