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想认真,回到屋里时候就这想着睡。
不知睡多久,睡得迷迷糊糊,听见头顶上传来刀器磨砺声音。辛弈睡得沉,现在醒来也觉得头昏沉,趴在那里听半响,才觉得不对。他翻过身睡眼惺忪向上望,就见双漂亮手……十分漂亮手,正夹着刻刀,在璞玉上活动。
夕阳穿过窗格,投映在低首专注男人脸上。原本浓丽明烈容色改常见,变得沉稳冷凝。狭眸勾起眼角令人失神,不笑时并不冷厉,反而安静随和。
辛弈看着看着忽然觉得酥酥麻麻,他猛地翻回身趴着,将脸埋进软靠里躲起来,但是软靠里都是那股冰冰凉凉味道,竟时间无处可逃。后脑被人轻弹下,辛弈耳尖又红,那人冰凉手指又移到露出耳尖,轻轻弹。辛弈颤,簌簌簌爬到窗边去,蜷成团,用软靠遮着脸,只露出双眼瞧柏九,像是不明白他触碰。
“你是小犬吗。”柏九撑首看着他,“以为是个亲切人。”
辛弈脸烫,只闷声道:“嗯。”
“昨晚药舒服吗。”柏九伸出手去,“是涂,要看看。”
他不说还好,他说辛弈连眼睛都缩回软靠后边去,“舒……舒服,不用看,谢谢……”
“哦。”柏九忽然翻身撑在他腿边,将软靠抽掉扔在边,盯着他道:“要看看。”
“不……”衣衫被掀起来,辛弈压死不松手,强撑道:“真不用,不敢劳烦。”
“味道好闻吗?”
“真——啊?”辛弈愣,紧接着天翻地覆,人已经被翻按到软榻上,衣衫从后边哗就掀到背上,露出疤痕。他恼又急又羞,不懂柏九这频频触碰是怎回事。
背上陡然凉,这人竟用手在疤痕上来回摸个遍,摸辛弈个激灵,愤愤埋脸,想出口质问弱弱塞回去,恨不得咬软垫。
“这是怎留,辛振宵牙口没这好。”
辛弈都变成鸵鸟,从软垫底下闷闷道:“辛振宵狗牙口好。”
柏九眉间皱,“他放狗?”
“嗯……”辛弈觉得这说显得自己有点逊,咬咬唇道:“捅他刀,他起不身,只能放狗。”
柏九沉眉想起什,指尖在他背上划动,过半响辛弈突然颤声音,对他几乎带哭腔,道:“别摸。”
柏九从软垫底下摸到他脸,烫厉害,捏着下巴扳出来,道:“你烧婆娑城时候没放狗咬他?”
辛弈脸红不像话,因为和他贴近,背上撩起衣衫地方清楚感觉到他衣摆,冰凉味道劈头盖脸,喏喏道:“没……来得及。”
“无妨。”柏九唇边延冷笑,“他是五马分尸,烧焦也只能喂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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