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和低音,脸顿时变得和眼睛样烧灼烫手。他揉揉脸,又翻个身,想不到哑巴会开口说话这件事该怎解释。
燕王世子是哑巴,和燕王世子会说话,这两者作用大大不同,整个大岚对此态度也截然不同。该怎继续遮掩,这是问题。
他正望着床沿苦恼,不料帷幕开条边。正午阳光泄进来,微微刺眼,然而比阳光更刺眼是露出那个人。
柏九今日着是象牙白宽衫,松垮在肩头,与他在外紧扣盘领禁欲迥然不同。见辛弈还肿着眼睛,神情和睡醒时懵态如出辙。不禁探身进来问,“饿吗?”
辛弈肚子立刻应景叫几声,他面上滞,目光只管飘开,转圈又回到柏九脸上。
柏九没笑出声,但目光也差不多,转身对曲老道:“收拾下上饭。”
辛弈洗漱收拾完后饭菜已经上桌,他碗里米饭堆成小山尖。辛弈对粮食很珍惜,把碗里饭吃干干净净。柏九也不出声催促,就坐在窗边榻上拿着块还未经雕琢璞玉想着什。饭后有个大夫来,开些平心静气和平复伤痕药。不过有些疤痕时间太久,恐怕难以消掉。
曲老送大夫出院,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。柏九端详着玉不开口,辛弈也不知该说什,在柏九对面有些坐立难安。
“下午无事,你若困还可以睡。”突然声让辛弈吓跳。柏九正用指尖在玉上轻轻划动着,没有抬头。
“啊。”辛弈轻啊声,喉咙有些干涩,他道:“多谢……大人。”柏九没回答,辛弈缓缓嗓子,道:“昨夜也多谢大人…………”
什呢?
不是哑巴?或者是因为平王死大快人心所以不哑巴?
柏九狭眸看过来,辛弈阵紧张,手心都泛起细微湿意。他见皇帝都没这紧张,不知是不是昨夜近在咫尺后遗症,总之在那双眸子注视下他有些燥,到嘴边个转弯,变成:“大人下午要睡吗?”
璞玉在指间转换着把玩,柏九靠在软靠上直直看着他,“你要和起睡吗?”
“不……”辛弈结巴道:“不敢劳烦。”
柏九看他半响,看到他耳尖微红,目光不禁阵停留。辛弈只得垂头将案上茶杯看个仔仔细细彻彻底底,还能感觉到他目光没移动过。
幸好谢净生及时来,辛弈才松口气。谁知这口气还没彻底松完,柏九陡然回头将他放松神色看个清楚,辛弈还没来得及恢复,这人就真走。
这次辛弈提着口气直到看不见柏九,才舒出来躺倒在软榻上。垫子松软,他滚圈,埋脸在软靠上,股清清凉凉特别味道……是柏九身上味道。辛弈埋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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