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再说……”萧承钧身体绷得紧紧,“你兄弟之间,不必说这些。”
萧承锦看着哥哥,微微地笑,“哥哥,知你这些年都在自责,其实,当年那糕点,知是有毒,所以只吃口。”
“你说什?”萧承钧瞪大眼睛,只觉得脑中嗡声,那小萧承锦,竟然会知道,那他为何还要吃?这些年来为何不告诉他?
“咳咳……”萧承锦紧紧握住兄长手,生怕他生气般,“这身子不好,是娘胎里带出来,这多年不说,只是想要哥哥多疼惜些,哥哥,莫怪……”
萧承钧闭闭眼,深深地吸口气,“不怪你。”弟弟自小聪慧异常,能从端糕点宫女脸上看出什来也有可能,这般作为,说到底,还是为保护他这个哥哥。
二皇子自打生下来就身体不好,没断奶时就开始喝药,这个萧承钧知道,但即便只吃口,那毒药对他这本就孱弱身体来说,伤害也极重。弟弟这般说,只是为让他少些自责而已。
从常春阁出来,萧承钧有些浑浑噩噩。
楼璟挥退干下人,带着他往山上走,找片僻静山石坐下来,把人搂到怀里,轻轻拍着他脊背,抬头看着远处山峦,柔声道:“祖父在战场上受重伤,在床前守三天三夜,还是没能救回来,当时就想,若是能让替祖父死就好。”
萧承钧把脸埋在楼璟胸口,紧紧攥着他背上衣衫,静静地听他讲。
“但是人各有命,纵使拼尽所有也救不他,便只能让夺走他人血债血偿,”楼璟眸子闪过寒光,声音也冷下来,“祖父咽气时候,没给他守灵,连夜带三万人马,直接杀到鞑子营,把他们将军头砍下来,带回去给祖父做祭品。”
萧承钧愣,当年老安国公过世,都说是斩杀鞑子大将之后被射杀,却原来,那大将是楼璟杀,“缘何不向朝廷报功?”
“缘何?”楼璟低头看着已经平静不少夫君,轻笑道,“因为在鞑子营中,把祖父副将也给杀。”连他都能杀死鞑子将军,不可能轻易困住祖父,夺走他最亲人,不管有没有亲自动手,个都别想跑。
萧承钧抬头看他,朝中只道安国公战死殉国,却不知这其中竟另有隐情!那,是谁要害他?
“庙堂之事,事关生死,哪件事都没那简单,”楼璟在那俊朗眉眼间落下个吻,“便如同那毒糕点般,首先死那些,定然不是真凶。”
萧承钧微微颔首,当年那件事,查到后来处决个位份不高妃嫔,就不之,明眼人都知道,这事跟有皇子妃子脱不干系。只是淳德帝护着,最后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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