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手指停在“帝后合葬于昭陵”这行上,良久,宋箫缓缓叹口气,合上书,按下床头按钮。
伴着阵吵闹铃声,穿着粉色裙子胖护士风风火火地走进来:“拔针啊?”
“嗯,”宋箫点点头,抬起扎着输液管左手,“有劳这位姐姐。”
“哎呀哎呀,客气什呢!”清秀白皙少年,用清朗悦耳声音叫姐姐,看人心都化,胖护士笑得牙不见眼,手法麻利地揭开上面胶布,指按着带棉球地方,另只手快速把针头拨出,交代少年自己按着。
宋箫按着刚拔针手,朝胖护士点头致谢,待手不再出血,便又拿起床头《史书》看起来。
“这宋家少爷,跟新闻上说可不样啊。”胖护士笑容满面地走出来,被另个护士拉住,朝房间里安静读书人努努下巴。
“哎呀,八卦新闻哪里能信,去年还说咱们医院给AB型血病人输血,左手输A型右手输B型呢,”胖护士撇嘴,转而又看向屋里少年,做双手捧心状,“这优雅小公子,怎可能跟人打架呢?肯定是被人欺负,嘤……”
同事听到这话,禁不住抖抖,搓搓胳膊上鸡皮疙瘩,转身去给隔壁病房量体温。
待护士离去,宋箫揉揉眉心,又听到个不懂词,“八卦新闻”是什?
醒来已经有好几天,对于这里切还是头雾水。他抹脖子,睁开眼便该是黄泉路,正打算打点精神去奈何桥上找虞锦棠,却没料想,这“黄泉路”竟是个白色四方小屋,个穿着白色长褂人,手中拿着个带铁片软绳,在他眼前晃来晃去。
“敢问兄台,可是白无常?”宋箫慢慢坐起身来,向那人打招呼,料想那软绳应该是勾魂索。
“白无常”对于他话十分惊讶,愣半晌,将“勾魂索”端铁片贴到他胸前,等片刻又拿走,两指掰着他眼睛看看,又摸摸他头:“头疼吗?”
这下轮到宋箫愣住,这人手是温热,说话他能听懂,只是带着种奇怪口音,且这些男子竟然都是短发,女子穿着也十分奇怪,莫非自己没死,而是到什蛮夷之地?
“这里是……”宋箫不敢多说,怕这些人看出自己与他们口音不同,蛮族多数都是排外。
“这里是第三人民医院,你昏迷三天,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穿白色长褂人温和地问道。
医院?看来这穿白褂子人应当是大夫。
“听说他醒,们来做个笔录,”正说着,两个穿绿色短衫年轻人过来,手中还拿着纸笔,“宋箫,当时是谁打你?”
宋箫微微蹙眉,这些人都在说什?
“病人刚刚苏醒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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