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不解开,怎穿衣服?”
他腕间手铐银光闪闪。
谢枕书用热饮机烧水,等水开,才回身。他把衣服扔给7-006,拉过手铐。
7-006说:“雪积在路上,不好走。刚生病,身体虚弱,脚步发虚,恐怕没法走那远。”
谢枕书打开手铐,道:“没事,死不。”
7-006说:“死不死另说,关键是脚疼、手疼、心疼,总之哪里都疼。你知道为什心疼吗?”
谢枕书说:“别告诉。”
7-006道:“不行,必须得告诉你。”
谢枕书:“……”
7-006套上毛衣,说:“你马上要把扔到警局里,想想就难受。”
那毛衣经过夜皱巴巴,还会扎人。他手不老实,被扎就揉,揉得自己脖颈通红片,快烦死这毛衣。
谢枕书冷漠眼撩起来,看他,说:“送你去改过自新。”
7-006钝圆漂亮眼单只,原本没精神似,听谢枕书这句话又笑,道:“你还挺有理想。”他撑着身,朝谢枕书眼前凑凑,“送走,可就没人替你操心任务报告,你弄清楚带着什危险武器吗?”
谢枕书微微屏息,神色依然冷淡。
7-006位置在下,目光向上,绕着谢枕书眉眼瞄几圈,对自己惹出麻烦很满意。他像是专程来捣乱,说:“纸盒里字条其实是瞎写,什都没带噢。那个‘O’啊……”他抬起手,在眼前虚虚地比出“O”,透过这个“O”跟谢枕书对视,眼神坏到家,“是提示。”
谢枕书定定地看着7-006,看得7-006心里发毛。
7-006歪头,狐疑道:“气傻?”
谢枕书忽然捉住7-006手腕,把人拽向自己。他专注时眼神深邃,看得7-006越发心虚。半晌,他说:“你太得意。”
7-006上身后仰,又被摁回去。谢枕书固定住他后脑勺,让他没法躲闪。这距离太近,近到他都能看清谢枕书眼底强势芒。
谢枕书说:“你演技很差。”
7-006抗议:“喂……”
谢枕书说:“你根本不会装瞎子。”
7-006:“……”
他没忍住,制止这场攻击,问:“等下,你怎看出来?”
谢枕书语气有点漫不经心,又有点别味道,总之和他平时很不同,答:“无可奉告。”
他像是垂下饵,却只准7-006碰碰,等到7-006感兴趣,又干脆利落地收起杆。
7-006果然心痒,下床没喝几口水,还在琢磨自己哪里露馅。他对其他事情都可以不上心,唯独这件不行!
谢枕书喝热水,把那两盒过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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