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头回。
长官身量极佳,除肩臂和胸膛,腰腹线条最明显。
苏鹤亭拎着衬衫看半晌,忽然鬼迷心窍,竟然想当场撩起自己T恤下摆,来对下腹肌。可他手摸到腹间,对上谢枕书视线,又清醒过来,脸严肃地说:“就脱到这里吧,剩下你自己加油,去外面等你。”
谢枕书说:“不行。”
苏鹤亭:“?”
谢枕书说:“裤子还没脱。”
苏鹤亭都站起来,闻言后退步,惊得尾巴直翘,道:“还要脱裤子?!”
谢枕书微微偏头,缓解脖颈酸痛,说:“……你穿裤子泡澡吗?”
苏鹤亭说:“这多不合适!”
谢枕书道:“那你打开水。”
苏鹤亭拎着花洒头,在开水前犹犹豫豫,又蹲下来,趴在浴缸边沿,用商量秘密语气问:“真要脱吗?”
谢枕书说:“穿短裤。”
苏鹤亭手捂脸,无法应对长官直接目光,道:“不、不是这个问题……”他纠结几秒,把花洒头塞给谢枕书,极小声地说,“没给人脱过裤子。”
谢枕书握着花洒头,说:“也没被人脱过裤子。”
苏鹤亭道:“那解皮带啊。”
谢枕书道:“嗯。”
苏鹤亭深吸口气,伸出手,解开谢枕书皮带。因为靠近,甚至能听到谢枕书呼吸声。猫手指微抖,他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,那点不该有刺激徘徊在他脑袋里,他像是被谢枕书下蛊,干什都会脸红。
别人身体没什好看,猫经常会撩起T恤,欣赏自己腹肌,他在这件事上只有攀比心,但面对谢枕书不行,他会想些有没。
好不容易脱完,苏鹤亭反倒出身汗。他把裤子丢到旁,用尾巴拍出热水。那花洒头“呲——”地喷出水,正好喷他半身。
苏鹤亭:“……”
谢枕书转下花洒头,道:“歪。”
苏鹤亭说:“你是故意!”
谢枕书道:“不是。”
苏鹤亭说:“你肯定是故意,走啊!”
他话音没落,谢枕书就把花洒头朝着他转回去。
苏鹤亭:“……”
这下好,他是真湿透。
家政机器人听见争执,在门口急得团团转,说:“不要吵啦不要吵啦。”它滑行时举高自己显示屏,用家里几个发声装置起喊,“不要吵啦!”
隐士在楼下听见声音,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,几步跑上楼,问:“谁吵啦?!”
他“咚咚咚”敲门,神情比语气热切多。
隐士手机没,个人待楼下吃饱睡,睡饱醒,真愁无聊呢,好奇心挠得他浑身难受。
门开,家政机器人被丢进隐士怀里。
他喊:“关于你俩在房间里待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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