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鹤亭跑过街头,半路进瑶池。他无视领头机器人弯腰,掀帘入内,径直去自己包厢。
领头机器人追在苏鹤亭后方,读取着客人资料:“请等等……”
苏鹤亭用尾巴刷开包厢门,进入其中,打开平时用储物柜,找到自己藏在这里手枪。
领头机器人跟进来:“先生!”
苏鹤亭卸掉弹夹,里面是空:“叫森过来。”
森是瑶池老板,门路和佳丽样广。苏鹤亭把枪藏在这里,是因为隐蔽,这里只接待拼接人,有他包月使用储物柜,二是因为森,森能在刑天眼皮底下弄到军火。
领头机器人说:“对不起,老板正在——”
“叫、森、过、来!”苏鹤亭猛地举起手枪,对准领头机器人,右眼“X”字清晰,“马上!”
即使弹夹就在旁边,领头机器人也无法辨别枪内是否有子弹,它处理不那复杂信息,但它知道“枪”是危险物品,也听得懂命令。或许是森给苏鹤亭留特殊备注,领头机器人没有自动报警,而是举起双手,轻快地说:“好,正在为您呼叫老板。请您保持冷静,不要开枪!让为您诵读黑市法则第条,禁止……”
苏鹤亭没有理它,他单手掏出手机,发条短信。
***
“竟然挂电话,”卫知新打开双腿,俯身看地上佳丽,“看来他真把你当好朋友,很着急啊。”
佳丽浑身都在抖,她刚刚被卫知新踩断两根手指,正痛得喘气。她抿着干涩唇角,汗涔涔:“早说,小瘪三——”
卫知新抬脚踩住佳丽左手,戴着手套手微微挡在自己鼻前,好像在厌恶佳丽味道:“臭婊子。”
佳丽尖叫声,两边发丝都湿透。她不吝啬眼泪,哭只能代表她痛感正常,不代表她惧怕卫知新。
卫知新对佳丽尖叫置若罔闻,他端起酒杯,刚才怒色都消失,闲聊般地说:“痛吗?忍忍吧,别吵吵嚷嚷。嘘,嘘——小声!们来聊会儿天。”
佳丽埋着头,脸上都是汗和泪。
“你怎想到给自己起名叫佳丽?”卫知新很好奇,可他压根儿没挪开脚,皮鞋碾在佳丽指骨上,让佳丽痛不欲生。他说:“你都年过四十,人老珠黄啦,你哪点算是‘佳丽’?不如替你改个名字,以后叫‘阿姨’吧。阿姨,真不好意思,没想打扰你,听说你直在找女儿?找女儿很辛苦,特同情你这种人。但是啊,你也知道,苏鹤亭就个人,他在黑市没什亲戚,只好挑他朋友下手。”
卫知新把酒喝完,举举,示意蝰蛇倒酒。
佳丽整只手臂都在抽搐,她眼睛被汗水刺痛,流更多眼泪。她略仰起脸,挤出生硬笑容,比哭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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