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。苏鹤亭和隐士没有贸然上楼,而是停在卫生间门口。隐士有准备,从大袖子里掏出两支新世界假烟,跟苏鹤亭分,两个人像是来抽烟透气。
苏鹤亭没有来过这里,隐士却来过。他站墙边,十分警觉,把声音压到最低:“今天比赛冷门,老板来得不多,保镖没几个,估计就卫……在上面。你说他喊谢哥过去干吗?”
苏鹤亭不抽烟,把烟捏在指间,思忖片刻,说:“灭口吧。”
隐士没有惊讶,他只把眼珠子往上瞟,窥探那楼梯角:“说得通,符合老板作风。那咱们怎办,直接冲上去?他带枪呢。”
苏鹤亭把烟屁股捏扁,实话实说:“不知道。”
他看到“卫知新”这个ID就烦,说实话,他不认为大姐头能解决卫知新。像卫知新这种人,把面子看得比天大,不会为“解放全人类”这种理由退让。
苏鹤亭现在只懊悔没带枪。
他有把枪,是上次在交易场被袭击时候从电梯里带出,但是那枪没子弹,被他藏在瑶池。
隐士说:“谢哥是替打比赛,不能让他平白受这遭。现在上去向卫知新求饶来得及吗?他要钱,就想办法凑给他,他要诚意,就给他磕几个头。”
苏鹤亭说:“他要几千万,你拿什凑?”
隐士脸煞白,呆呆地说:“这多?”
苏鹤亭继续说:“他要你两条腿,你怎给?”
“讲不讲道理!”隐士说完哑然。
大老板本来就不讲道理。
两个人正沉默着,苏鹤亭猫耳忽然动下,听见卫生间里有人打电话。
“今晚定得弄死个,不能次次都受气。”蝰蛇起身出来,站到镜子跟前,边让自动设施给他洗手,边对通话器说,“刑天能管谁?那女说得不算,老板就算真杀猫,她又能怎样。”
后边进来个人,蝰蛇只用余光扫下,他没见过,就没放心上。
他今天刚出院,心情好。通话器那头小弟会拍马屁,话讲得他通身舒畅。他伸手烘干,正说得开心:“老板——靠!”
隐士掀起自己外袍,从后面把蝰蛇罩住。他知道蝰蛇反应快,当即用双臂捆住蝰蛇半身,警告道:“别吭——”
蝰蛇身体没动,头猛地向后撞,撞出隐士鼻血。
隐士“啊”下,松开手。他实在不能打,捂住鼻子,向苏鹤亭举报:“他带家伙!”
蝰蛇先手反扣,把钳制住隐士手臂,但是他没来得及扭翻隐士,背后就被人脚踹中。
日!
蝰蛇直接撞到镜子,头上袍子还没滑掉,苏鹤亭就从后掐住他脖子,对着镜子顿狠撞。镜面“嘭”地裂开,苏鹤亭没管,把蝰蛇面部撞出血来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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