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……”
检查员说：“拒绝自动驾驶，继续攻击模式。”
车载系统正好问：“是否需要自动驾驶？”
“不要，”苏鹤亭说，“你继续。”
车载系统接收到“继续”这个词，亮起中控屏幕，上面是T型装甲车
三维模型。模型旋转放大，顶部覆盖着红色警告。
车顶外挡板“唰”地切换，中部凹下去，机甲更换，升起车载机枪。
“检测到异物攻击，”车载系统说，“正在处理。”
苏鹤亭听到“咔嚓”固定声，紧接着机枪猛射，弹壳在“突突突”中纷纷掉落。
“继续朝外开，”检查员停顿片刻，“会开吗？”
苏鹤亭
脚油门轰下去，当作回答。
装甲车“哐”地碾过满地黑蠕虫，直接撞飞
栏杆，贴边冲出去。
检查员轻声说：“做得好。”
他这句夸奖语气平淡，跟平时讲话没有不同，但放轻声音好像在若有似无耳语，让苏鹤亭耳朵痒。
猫使劲抖下猫耳。
小顾没听到，他摸下自己腰间，说句“
弹药不够”，接着转身爬向后座武装箱，“幸好们先进车内，不然满头黑蠕虫想想就恶心。你要枪吗？”
他说着打开武装箱。
股辛辣味道乍然喷出，刺中小顾儿童墨镜。小顾当即捂脸，大喊声！
那盘缩在武装箱里黑蠕虫弹起来，口咬住小顾手臂。
“草！”小顾感觉到针头扎入，边去扯黑蠕虫头，边踹翻武装箱。
枪支弹药摔出来，其他几个箱子里都发出撞击声。
——车里不止只虫！
小顾当机立断，屁股坐上去，把箱子压死，哭道：“不干净！”
苏鹤亭车在路上猛刹，背部狠狠撞在靠背。他摁下所有车窗，在温度瞬间升起时候回身，从小顾脚边抓起手枪，对着黑蠕虫打发子弹。
黑蠕虫尾部弹动几下，发声装置挤出“呲”杂音。它不耐热也不耐弹药，背部弹孔冒出烟，立即毙命。
小顾甩下头，把脸上墨镜甩掉。他汗如雨下，对苏鹤亭说：“刀，刀在手臂下面……”
苏鹤亭从他没被咬臂下抽出把短刀，沿着黑蠕虫紧咬嘴卡进去，挑开软肉，里面全是扎实针。
“头晕，”小顾面色发白，强撑着笑下，“你小心点。”
黑蠕虫注射器里储存液体多种多样，小顾不确定自己身体里是什
，如果是神经毒液或者麻痹剂还好，大不闭眼等死。他害怕黑蠕虫注入是养殖场里实验药物，那种带着刺激性，能让人体变异东西。
“没事，”苏鹤亭出点汗，问通话器，“这东西能拔吗？”
“不能，”检查员说，“跟小顾讲话，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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