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缓缓上升,很快就到达他们要去楼层。走廊上面,病人和家属们来来往往,神色匆忙。
医院从来都不是个让人觉得愉快地方,可以说,这里既汇集人类最渴求希望,也汇集希望被打破后绝望。
白月狐脚步停在102病房门口,陆清酒透过病房玻璃窗户,看到病房里躺个年轻姑娘,那姑娘穿着套白色病号服,没有头发脑袋上裸露出青色头皮,看起来精神倒是不错,此时正低着头翻阅着手中本什东西。
“进去吗?”陆清酒小声问。
白月狐点点头,敲响病房房门。
“谁呀,进来。”那姑娘听到敲门声,抬起头说声。
白月狐推门而入,那姑娘看见他笑道:“呀,月狐,好久不见啊。”
白月狐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两人似乎已是熟识,姑娘热情和白月狐打招呼,让他随便坐,随后姑娘目光落到陆清酒脸上,她道:“这位是……?”
“这是朋友陆清酒。”白月狐介绍。
姑娘笑道:“你好,叫候雪佳。”
很普通名字,很普通长相,陆清酒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任何异常特质,若不是她认识白月狐,似乎也和水俸有些关系,陆清酒会觉得她和自己样只是人类中普通员。
“你做自己事吧,坐会儿就走。”白月狐对着侯雪佳道。
候雪佳笑道:“给你们两个削个苹果吧。”
“来吧。”见到她动作,陆清酒忙接过她手里苹果和刀,他们两个大男人让个生着病小姑娘来削苹果,未免也有些过分。
侯雪佳倒也没有和陆清酒争,笑眯眯把手里苹果递给陆清酒:“好呀。”
她伸出手时,露出掩藏在病服下手腕,那双手腕和常人手腕比起来过于纤细,手背上片青紫,看得出是因为长期输液造成,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在医院住多久……
“最近怎样?”白月狐开口问道。
“挺好。”侯雪佳坐在旁歪着脑袋看陆清酒认真削苹果,笑眯眯道,“病情很稳定,医生说没什大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白月狐道,“那就好。”
“是啊。”侯雪佳说,“运气不错。”她咯咯咯笑起来,“当时医生通知时候,说有个好消息,个坏消息,问先听好还是坏。”
白月狐和陆清酒就这听着。
“说已经够倒霉,既然这次那就先听坏吧。”她说着话,整张脸神情都生动起来,完全不像是个卧床许久病人,“然后医生说,可能活不长。”
陆清酒听到这话,手上动作顿:“那好消息呢?”他觉得这已经是最坏消息,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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