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足你。”阮肆撑起身,个下扑盖在秦纵身上,“怎样!”
“靠。”秦纵躺身被压得咳嗽,“还他妈是熊抱。”
“不熊不要钱。”阮肆紧环住手臂,“你多大?”
“还是未成年。”秦纵被抱得紧,“还是个宝宝……日,有你这抱吗!”
“关爱纵宝宝。”阮肆问,“抱爽吗?”
“你快起来。”秦纵仰头呼吸,“要勒死。”
阮肆闷声笑,“请神容易送神难,你说起来就起来?老子偏不。”
秦纵仰头在他耳边喘息,声音像是夜雨,在昏暗不明空间里暧昧地缠绕上来,聚集进耳朵,湿漉漉地舔舐着他胸口骚动。
“那什,”秦纵低声,“直男不这干。”
“啊,”阮肆听着这声音脑子突然打起结,舌头也跟着打起结,只能颓唐地应声,“嗯。”
“软软。”秦纵顿顿,“你是不是顶着。”
卧槽。
卧槽!
阮肆猛地起身,薄毯滑下身,两个人坐躺对视。空气里热得发燥,黏滑汗隔着T恤相碰,呼吸频率似乎在同个频道。秦纵是因为被抱勒得太紧所以喘息,阮肆不懂为毛自己也在喘息,他觉得脊骨上撩蹿起酥麻被撞碎在浑身每个角落里,连手指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有点不正常。
可他妈也没什不正常。
他想。
擦枪走火算什事儿呢?
“你是不是,”秦纵声音哑下,他咳声,“特别久没动过手。”
阮肆抓把头发,“是挺久……”
“那请吧。”秦纵翻个身,“自己撸去。”
“想什呢。”阮肆倒在他身后位置,拉毯子盖住半腰,“睡你觉。”
两个人背靠背,阮肆听不出秦纵到底睡没睡着,反正他睁眼发呆,直呆到凌晨才犯迷糊。睡眠不好时候现实光影会和繁重梦境重叠交错,阮肆烦躁地闭眼又半眯,觉得头昏脑涨。边上秦纵直没动过,晚上都是侧身姿势。阮肆好几次想念点什话,又不知道他自己要说什。直到院里公鸡开始打鸣,他才感觉到秦纵起身动作。
天还很早,半拉小窗帘透着深蓝色晨光。阮肆半眯眼看见秦纵站床边,背对着自己脱上衣T恤。结实利落后背展开在朦胧视野中,弯腰时腰线极其漂亮,配合手臂弧度非常有力感。
毫无疑问,这是具年轻男性身体。
“偷看什心理啊。”秦纵回头,“看还爽吗?”
“这是光明正大地看。”阮肆抬手揉把乱七八糟头发,眯着眼说,“大早干嘛呢。”
“穿衣服,”秦纵套上干净T恤,回身拿床头上放草帽,对阮肆说,“你再睡会儿吧,奶奶还没醒。”
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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