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纵抬头说：“
可能有毛病。”
阮肆：“……哈？”
秦纵趴过来，两个人相距半米，隔空说悄悄话。他终于露出点踌躇与为难，道：“昨晚……做
点梦。”
阮肆倏地清醒，意味深长道：“……懂，这他妈很正常。”
秦纵面无表情地回答：“然后尿床。”
阮肆说：“……那是梦遗吧小胖友。”
“可是梦见
是你。”秦纵用纯真无邪语气问：“难道你也梦到然后梦遗吗？”
阮肆：“……”
“要告妈”阮肆打着哈欠，“
大早耍什
流氓，用这种嗲声讲话好想打你。”
“是认真。”秦纵伸手拽住阮肆衣领，拉下来露出片白花花胸口，他说：“这他妈和梦模样！”
“……”阮肆说：“别拉，冷。”他扯回衣领，又说：“行吧，梦就梦……教育课本上也没说不能梦男啊。”他皱眉道：“能梦遗就是正常。”说完又猛地拽过秦纵衣领，道：“但你不能给别人说！下次梦孔家宝去！”
秦纵：“……”
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谁知没出半个月，秦纵就听孔家宝说阮肆早恋。原因是个星期前遇着下雨天，阮肆帮体育组搬器材，妹子打着伞陪路。阮肆正听着耳机里唱“天青色烟雨，而在等你”，配合着雨天再看妹子，顿时觉得这是缘分。
秦纵听完之后表示：“觉得你脑子瓦特。”
“这是情投意合，顺水乘舟。”阮肆从后把箍住秦纵脖颈，压着他说：“你能表示点祝贺吗？说点好让爽下。”
“可喜可贺。”秦纵说。
两个人才打完球，这靠着汗都黏起。阮肆不松手，就这挂着手臂喝水。秦纵抬头看眼，说：“你女朋友过来。”
“别叫这词。”阮肆把水瓶扔秦纵怀里，“给妈听着得揍，哥这是青葱微涩校园爱情剧，小纯真。”
“不是，”秦纵看他眼，“女，朋，友，又称女性朋友，你往哪想呢。”
阮肆压低声音：“尿床人懂得也不少啊。”
“……”秦纵说：“你他妈不是说那叫梦——”
妹子站跟前羞涩地递瓶水，先看眼秦纵，又转向阮肆，喊声“阮肆”。球场上不怀好意地口哨声顿起，阮肆照秦纵背上拍巴掌，站起来对妹子笑笑。
秦纵没碰妹子放边上水，把阮肆扔来半瓶喝，靠椅子上看他带妹子站边上说话。孔家宝擦着汗坐下来，跟着望过去。
“这个变心渣男。”孔家宝捂心道，“明明说过最爱。”
“这话得告诉黎凝。”秦纵说。
“弟，还能不能玩耍。”孔家宝说：“你老盯着人家俩个干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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