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。虽然在无名梦中呆整晚,慕临和许枫却并不疲乏。因又悟招剑法,慕临很是兴奋,神采奕奕道:“阿枫,来教你使剑吧!”
许枫眨眨眼:“现在就练?”
“当然!”慕临抬起下巴,好不得意样子,笑道,“快把你天意剑拿出来。”
见他这副跃跃欲试模样,许枫心中动,从芥子中掏出天意剑。澄光乍现,莹莹长剑落在手心,他垂着头,看剑刃反射出点点寒芒,时间有些恍然。
下刻,只手覆上他手背。慕临前进步,胸膛几乎贴在他背上,在许枫耳边道:“阿枫,你适合轻灵剑法,从前辈那儿专门拆套剑式给你,你试试,看喜不喜欢。”
语毕,只听声轻微破空之响,慕临送出许枫持剑右臂,在空中刺出道白芒。
他们脚步腾挪,手中长剑时而如灵蛇,时而如矫燕,舞出数道轻盈又潇洒弧度。许枫很想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剑招上,可总有丝心神不听他使唤,聚集在两人交握手心,紧挨身体、略微急促呼吸……甚至少年落在他肩头、随动作轻扫长发上。
手背温度越来越烫,两人碰触地方皆出层薄汗。不知何时,许枫脸颊又粉片,衬着他如画眉眼,仿佛只懵懂小妖,浑然不知自己颦笑都在勾魂摄魄。
慕临呼吸窒,心跳陡然加快。他忽然放开许枫手,道:“学会?”
许枫掌心空,微寒空气卷过汗湿手心,泛起阵凉意。他愣愣,才道:“好像……学会点儿。”
慕临道:“试试。”
话音刚落,他把抽出天缘剑,没有灌入灵力,以个既不会伤到许枫、又能令他接招巧妙角度刺向许枫。
“蹭——”声,许枫下意识抬手格挡,抗住这击。
慕临道:“好!”又刻意放慢动作,从不同方向扫出几剑,均被许枫及时挡下。
这样喂招又拆招,几个来回后,许枫额头沁出层细汗,双眼发亮:“阿临,咱们来招真!”
慕临挑眉:“真?”
许枫点头:“嗯!”
那声“嗯”未落,慕临剑法骤然快数倍,化作道闪电刺向许枫空门。许枫心中惊,昂首下腰躲过击。长剑又从侧面袭来,如道钢箍,锁住许枫所有去路。
白光闪闪,长剑嗡鸣,剑气卷起风掠过少年长发,他无路可退,即将跌倒那瞬,慕临手中长剑急急拐,刺向空气,双手从他背后搂住他腰,往自己怀里带——
刹那间,时间停止流淌,万物归于静默。
只能听见两人急促呼吸,以及重叠在起心跳声。慕临与许枫凝视彼此,瞳孔里倒映着对方身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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