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北漠之战耗尽家底,攒点钱好成亲。”
封重看着旁边跟沈楼眉来眼去林信,嘴角抽搐。
鹿栖台修好,沈楼提着厚礼来贺乔迁之喜。
“侯爷说,新房建成与老侯爷、老夫人迁葬是天,不便热闹。诸位放下贺礼便可自行离开。”渊阿九刃守在门前,只收礼不放人。
“等远道而来,侯爷连见面都不肯,是不把列侯诸公放在眼里!”望亭侯家次子不满地嚷嚷。
“罗二公子若是想见,可以单独放您进去。”刃单指顶开渊阿剑,面色冰冷地说。
众人顿时噤声,不敢多言。单独见林不负?谁也没这个胆。那位可是个不讲理主,言不合就,bao起杀人。以前元朔帝在时还收敛着,如今新帝是他师弟,这位已经把凶相摆到明面上。
“孤要进去。”沈楼跃上台阶。
渊阿立时行礼:“见过玄国公,侯爷已经等您多时。”
在众人敢怒不敢言目光中,沈楼笑着踏进鹿栖台。眼前宫室与前世别无二致,飞檐反宇,丹楹刻桷。
推开那扇刻在记忆里殿门,条红绸骤然扑上来。沈楼立在原地,不闪不避,任由那艳色织锦将自己裹缠起来拽进屋内。大门轰然合上,只余满室烛光莹莹。
“进这魔窟,你可就是。”林信将沈楼压在门上,捏着他下巴,语调森然。
“你待如何?”沈楼低头看他。
“呵呵,自然是把你绑在床上,日夜不休。”林信拍开绕着他转圈凑热闹旸谷剑,用微凉手指划过沈楼脖颈,探进衣襟里去。
沈楼贴上那双诱人唇:“求之不得。”
“啊!”林信冷不防被抱起来,才发现沈楼不知何时已经挣脱红绸,“不要妄想,就算你用身下那玩意儿狠狠地折磨,也不会告诉你出去方法。”
林信攀住沈楼脖子,义正言辞地说。
沈楼好险没忍住笑,抱着他往内室走,环顾四周:“这里还是以前模样,你带认过阵,逃得出去。”
“是,你竟还记得。”林信趴在他肩上,看着掩藏在地毯花纹中大阵。那时候他怕自己吸噬灵即刻就死,便提早教会沈楼破阵方法。
“嗯,”沈楼抱着他,步步走过当年被林信拉着认地方,“这是生门,这是死门……”
林信跳下来,拉住沈楼只手:“其实,还有个门,没告诉你。”
“什?”沈楼眼带笑意地看他。
林信将那只温热大手按到胸口上,本正经道:“心门。”
秋风乍起,吹过陌上新起坟冢,吹过红绸软纱雕梁画栋,吹过鹿栖台外山河重重。
沈楼愣怔片刻,缓缓露出个极浅笑来:“无妨,无师自通,已然寻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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