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鬼臼,你不小。”
陆鬼臼没说话,依旧死死抱着张京墨腿。
张京墨道:“为师已经同你承诺那多,难道你都不肯信?”
陆鬼臼竟是抽噎起来,他结结巴巴道:“师、师父,害怕。”
张京墨皱眉:“你怕什?”
陆鬼臼哽咽道:“怕师父……去不回。”
张京墨愣,随即道:“你为什会怕去不回?”
陆鬼臼哭越发凄惨,待张京墨再三询问后,他才道:“做梦,梦到师父满身鲜血……”
又是梦,张京墨记得,陆鬼臼曾经告诉他,他梦到自家人被巨石异兽追杀……
张京墨心中动,便道:“你告诉为师,你之前用匕首捅苏芷,是否也是梦到什?”
陆鬼臼犹犹豫豫,却还是回答张京墨问题,他说他竟是在梦中见过苏芷,只不过梦中苏芷却是个长发白脸女鬼,追他满地逃窜,甚至险些跌下悬崖,因为这梦境太过逼真,导致他死死记住苏芷脸,这也是为什在现实中,被苏芷挑衅后,直接拔出匕首朝着她捅去原因……
长发白脸?张京墨隐约记得苏芷这女童后来也是练魔功,似乎就是那副碍眼模样,他想到陆鬼臼对他说话,道:“鬼臼别怕,师父不会有事。”
陆鬼臼依旧副泫然欲泣模样。
张京墨记得以前陆鬼臼从未在他面前哭过,可现在却不知为什特别爱哭,不过张京墨倒也承认,每次陆鬼臼哭起来,他心都要软上几分。
张京墨又叫声鬼臼。
陆鬼臼终于放手,可他放不情不愿,直到被张京墨抱起来,都还闷闷不乐。
张京墨道:“鬼臼不相信师父?”
陆鬼臼摇头,他师父对他最好,也从未骗过他,师父护着自己,疼着自己……最重要是,自己似乎并不会给师父带来厄运。
张京墨道:“师父会回来。”若只是为颗火种,便丢掉性命,那他张京墨倒还真是需要重新活遍。
陆鬼臼不肯说话,只是将脸靠在张京墨肩头。
张京墨道:“都是大孩子,别撒娇。”
陆鬼臼依旧不应。
张京墨轻叹口气,道:“走吧,送你去你师伯那里……”
陆鬼臼听这句话,便知道他是留不下他师父,他伸出肉乎乎小手,死死抓住张京墨衣襟,用力之大竟是隔着薄薄衣物,都将自己手心掐破。
张京墨闻到淡淡血腥味,也未开口说话,直到到百凌霄住所,将陆鬼臼放到地上,才对他师兄道:“这孩子性子太倔,你好好调教下。”
百凌霄扭头端详陆鬼臼番,对着张京墨似笑非笑道:“教训他,你不会心疼?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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