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也没打算跟司君复合。
“是注定要去守镜人,说不定哪天就得突然消失,不能耽误你。但你偏要在眼前晃,……”夏渝州吸吸鼻子,哑声道,“太喜欢你,就忍不住贪心。就想着,兴许老夏长命百岁,能让陪你几十年呢?陪不五十年,那三十年、二十年,总也可以吧。”
“所以,现在呢?”司君点也没有被感动,而是气得双目赤红,“你要丢下自己去?”
夏渝州落下泪来:“不然呢?难道让两个孩子去吗?”
司君紧紧攥着他手腕,力道大到几乎要把他捏碎:“夏渝州,你真很自私!”
擅自靠近他,擅自咬穿他耳垂,又擅自离开整整五年。明明发过誓,以后不会不辞而别,现在又要擅自决定永别。这个人,从来没把说出口誓言当回事!
夏渝州愣怔半晌,脑子抽:“那要不,你跟起去?”
“好!”司君秒应声,暗淡眸子瞬间有光亮。
“哎,不是,……”夏渝州惊呆,这跟殉情几乎没两样,这人怎还高兴呢?
司君圈住蒙恋人,认真道:“你别想丢下。”
夏渝州看着他,有些难过,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能这自私;又有些开心,忍不住凑过去,缓慢而珍重地,吻住那双微凉薄唇。
古极:“……”面对两人对自己手艺如此不信任,也不敢说什。默默站在边当石头,静静看着两人手牵手,慷慨赴死般地走向瀑布,又被周树脚绊倒。
“哎呦!”要不是司君拉着,夏渝州就在大石头上摔个大马趴。
“周树,你有病吧!”夏渝州心有余悸,他要是这颗血牙再摔断,就彻底成无牙氏。
“你把当空气是吧!”周树拦在瀑布前。
司君:“你想说什?”
周树:“去!”
夏渝州:“不行!”
“怎不行,去最合适!”周树抬手,制止夏渝州开口,连珠炮似继续说,“你听说完!那天时激动,才说那些话。其实心里明白,夏家就剩下爸爸和你,你还那小,不定能活到成年……”
夏渝州:“???”
“瞪干嘛,这是事实!”周树理直气壮,“你还小,不保险。如果爸爸进天镜,你再夭折,夏家传承就真断完。爸爸在外面,还能繁衍点新子孙,想办法也好,碰运气也好,总比亲爹在外头更有希望。”
“那个亲爹当年,应该也是这想。”
夏家传承断绝,世间除他们父子俩再没有别始祖种,不可能再出现纯种。但留下还能初拥人,多初拥转化几个,还能将末日往后拖延些。
周树撸把头上红毛,呲牙露出个大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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