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对上名探头探脑村民,见他看过来,立时缩头。
“主子,那些人怎怪怪,都在偷偷看这边。”古极带着墨镜,大大方方地扫视圈。
夏渝州嗤笑声,随手拔掉几株长得过高荒草,踏上古宅大门前青石阶:“爷爷当年,是被当做怪物赶出村子。这村里人,瓜分宅院。”
司君蹙眉,跟着他走进宅子里。
古香古色宅邸,已经损毁大半,只依稀能看出过去模样。坑坑洼洼中庭里,摆放着几口黑漆漆铜缸。缸中盛满雨水,有小金鱼在里面游走。
“这缸竟然没被偷走,”古极跑过去研究,“嚯,这可是百年前古董呢!”
“这缸砸不烂,也偷不走,”夏渝州讽刺勾唇,伸出根手指在水里搅搅,水中小金鱼便来亲吻他手指,“他们瓜分下人房,倒是无碍。但凡占主宅,没个好下场。”
当年事他没有经历过,但听父亲说起过那时候疯狂。
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邻居们,突然提着锄头、镰刀上门,砸挂在门上那块传承几百年据说是先祖亲自题字匾额。山里人不懂古董字画,觉得不值钱就砸、烧,连家具都抢个精光。最后,只剩下这个空壳老宅。
好在先祖手札和无涯剑,被藏在极为隐秘地砖下,才不至于被让柴火烧。
村里最厉害恶霸,占这主宅,家老小光明正大地搬进来。却不料,短短五年,便陆续得怪病死去,就连最年幼孩子也没能幸免。
夏渝州甩甩手指:“现在想想,可能是这宅子里有吸引魔气东西,谁住进来谁生病早亡,渐渐就没人敢住。”
五年前,他跟着爸爸回到这里,村民们对他俩避如蛇蝎,倒是省去他们讨要祖宅麻烦。
古极听得眼泪汪汪:“主子,们有罪。们应该早些找到你们!”这宅子是百年前建,夏家大概是那时候开始避世,与古家断联系。
司君用戴着白手套手轻轻摸过掉漆柱子:“这说,这里应该没人住。”
“嗯?”夏渝州见他快步往屋里走,“怎……”
“吱呀!”堂屋大门被司君猛然推开,露出正坐在屋子中央打PSP红毛青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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