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甩手套,要求领地权。那帅气,那英勇。但从没有人说过,为什他会突然抢夺领地。
夏渝州捏着司君肩膀,盯着那双蓝眼睛试图多问两句:“谁要伤害?为什抢领地就能没事?”
然而司君就说这句有逻辑话,便又开始犯糊涂,做个噤声手势示意夏渝州别说话。左看右看,紧张兮兮地问:“这是哪里?渝州呢?刚才还看到他。”
“这是牙科诊所,你来拔牙,坐好别乱动。”夏渝州只得继续哄他。
“牙科!”司君瞪大眼睛,“那医生呢?还没有给拔牙。”
因为嘴里面塞大量止血棉,嘴巴合不拢,有口水不停地溢出。夏渝州抽两张纸巾,给他擦嘴角,语气比方才温柔许多:“医生在忙着哄男朋友呢。”
司君皱起眉头,似乎对于医生这种没有职业道德行为非常不满:“那你去提醒他下,司君牙还没有拔。”
夏渝州装模作样地看眼诊疗单:“唔,可是登记簿上写是司君君呢。”
司君呆滞:“胡闹,那是小辈名字。”
掏出手机,打开摄像功能,夏渝州清清嗓子:“咳,诊疗单这写,就得这念。你说句,君君牙牙还没有拔,医生就来。”
司君眉头皱得更紧,非常为难样子。
“快说呀,不然你这麻药劲就过。”夏渝州闷笑着催促。
领主大人踌躇半晌,不情不愿地说:“君君牙牙……”
“噗哈哈哈哈!”没等司君说话,夏渝州已经控制不住地笑倒,差点从医师椅上摔下去,单手捧着司君脸夸奖,“君君小朋友真乖,医生马上给你拔牙哦。来,哥哥亲亲。”
君君小朋友接受夸奖,但拒绝亲亲,因为亲亲是很严肃事:“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不可以。”
“不能随便接吻。”
夏渝州:“是夏渝州呀。”
司君犹豫下:“那可以。”
“佛祖上帝黑暗神呐!”夏渝州捂住心口,感觉被爱神小箭戳透,“不行,是有职业道德牙医,绝对不能猥亵病人!”
静脉注射麻药,苏醒得很快。
等司君醒来时候,才刚刚到午饭时间。
司君坐起身来,伤口因麻药消失而触发疼痛,令人迅速清醒。入目是陈旧但干净房间,家具齐全,摆设却很简单。醒来地点并非诊疗台,而是夏渝州卧室。
上大学时候,夏渝州曾经带他来过,也有幸进过这个房间。
当时房间可比现在乱多,地上滚着篮球、足球,书架上摆着遥控车、小工具,墙上贴着明星海报。海报还是叠着,据说以前贴是女明星,他俩在起后夏渝州意识到自己是个基佬,就换成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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