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掰着自己没什知觉手指,“去过学校,去过你家,还有电影院、咖啡馆,都没有,找不到渝州。”
说着说着,君君小朋友就开始吸鼻子,仿佛是哭。
夏渝州抿唇,抬手摸摸他脸:“那你为什,三个月后才去找啊?”虽然这欺负他不好,但这着实是个套话好时机。
“三个月……”这个词对于糊涂司君来说,不好理解,他顿很久才想起来,“出不去,舅舅不让出去。”
舅舅!
夏渝州捕捉到关键词:“舅舅为什不让你出去?”
“唔?”这个问题就太复杂,糊涂小朋友回答不,抓着捧着他脸那只手,凑到眼前仔细看,“脏。”
夏渝州:“……”
明明消过毒很干净手,被司君判定为脏,就被拉着用手绢擦拭。麻药没过人,下手没轻没重,甚至都擦不准,胡乱擦半晌,抬头看他:“你怎不问。”
夏渝州:“问什?”
司君:“问为什要给你擦手。”
夏渝州呼吸滞,忽然想起重逢之后,这人给他擦几次手,每次擦完都会这看他眼。心尖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,哑声问:“为什要给擦手?”
司君微微地笑,只是嘴里塞着棉花,让这个笑看起来不够俊朗,充满傻气:“因为想拉你手,又不好意思说。”
……
“你为什要给擦手呀!”
“定是你想拉手,又不好意思说!”
……
以前用来调戏司君话,竟然语成箴。夏渝州喉头发痒,鼻子发酸:“你是傻子吗?什都记。”
“啊?”糊涂司君听不懂,老实擦会儿手,又开始乱动,嘴里念叨老管家名字,“罗恩,罗恩!”
“你找罗恩干什?”夏渝州赶紧按住他,以免他摔下去。
“他回来,去准备个房间,”司君伸出根修长手指,“领主夫人房间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傻掉司君:(⊙_⊙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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