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,比如讲课老师背过身板书时候。其实司君跟他说过好几次,接吻不应该在公开场合,这是对路人不尊重。不过夏渝州向来都当耳旁风,只以为是司君害羞,
夏渝州侧身,避开他拉扯:“少特糊弄!不习惯?看你就是不想承认,在你这亲友们面前装直男呢吧。今天要是甄美丽亲你,你肯定就习惯!”
怒火烧尽少年人理智,开始口不择言。
“夏渝州!”司君被他这冤枉,也有点生气,“说过,跟甄美丽没有任何关系,根本就不认识她!”
“不认识你就给人家挡桃花,你组员还替你收礼物。都是男人,你当不知道你想什呢,不就是享受别人追你吗!”夏渝州狠狠推司君把,将毫无防备司君推得踉跄,直接撞到墙上。
场聚餐不欢而散。夏渝州推完人就跑个没影,司君结账也离开。剩下几人面面相觑,各回各家。
司君回家换套衣服,去夏渝州宿舍楼下找他。打电话不接,发短信不回,司君在楼下踟躇会儿,给夏渝州发个晚安后默默离开。
夏渝州把头埋进被子里。
他知道自己反应过激,但就是控制不住。妈妈没,让他骤然失去安全感,对于人类、对于爱情充满怀疑。在老家时候,他听到憔悴爸爸念叨:“血族和人,果然不能长久。”
在水医生感染病毒之后,夏爸爸想尽办法去见她面,死马当成活马医给她初拥。然而夏妈妈并不具备转化条件,咬也是白咬,就在病毒带来高热中撒手人寰。
这句话,伴随着亲人离世伤痛,深深刻在夏渝州脑子里。现在就因为他是男生,司君就不愿在公开场合跟他接吻,等司君知道他是个血族还不得掉头就走啊。
夏鸵鸟就这钻进狭窄牛角尖尖。
拜这晚上钻角运动所赐,第二天上课,夏渝州没精打采,索性扣上帽子趴在桌上补眠。
“听说校草他们那个项目成功,对方学校已经发来邀请交流函件。”还没上课,同学们抓紧时间交流下八卦。
“哇,那可是医学排名前十名校,费用高得能吓死人。但交流活动话,费用两边学校全出,不用花分钱!羡慕!”
“他们项目组好几个人呢,都去吗?”
“才不是,名额只有个,肯定给负责人呗。这种项目,都是负责人做事最多,组员都是打下手,评奖算他们份功劳就不错。”
“啧啧,校草要去外国交流,是不是就能追甄美丽?”半睡半醒夏渝州,听到甄美丽名字,陡然清醒。
“想得美吧,交流也就半年时间,又不是不会来。人家两个好着呢,今天早上还看见甄美丽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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