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渝州上唇,两侧偏厚,形成对称半圆弧,确实很像小猫嘴。抿唇偷笑时候,血牙就遮不住。
司君看着那颗悄悄冒出头小尖牙,在夏渝州看不见角度缓缓伸手,停在他脑后。顿片刻,又根根地蜷起手指,在夏渝州转过头来瞬间落下。
“回头,给你也贴个膜吧。”夏渝州单手搭在沙发上,接过可乐瓶子仰头看他。
司君垂目:“打九折?”
夏渝州呛下:“咳咳……打七折,领主专属超低折扣,行吧?”
这人真是太记仇,什话都记着,什事都要掰扯清楚。
司君抽张纸巾,递过去。
夏渝州伸手接,却接个空,那只拿着纸巾手直接越过去,按在他嘴角。骤然接触,令夏渝州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。
微凉指尖,夹着那片折叠整齐纸巾,礼貌而克制地轻轻触碰。大概是手指太长原因,指腹有点点溢出,与脸颊上绒毛相触。体温交换令人战栗,血牙被扫到危险使人不安,兴奋又折磨。
司君错不错地看着他反应:“你牙,会影响生活吗?”
“不,不影响啊,又不喝人血,”夏渝州尽力维持面部表情,克制着没有去夺过那张纸巾,“要不是血牙里有神经,就把左边这个也磨短。”
眼瞧着那只垂在身侧手越攥越紧,指腹下身体在微微颤抖,司君却没有收手意思。拇指轻触那柔软唇瓣,哑声问:“是那天断吗?”
夏渝州骤然抬手夺过纸巾,自己胡乱擦两下,起手抖腕,准确无误地丢进远处垃圾桶。抬眼,对上司君深邃颜色眼睛,叹口气。单手撑着沙发从地上起来,跟司君坐到起:“是。”
牙是那天断,那些人拿专业工具,试图拔掉他血牙。冷光灯、凿子、锤子、钳子,有没。
夏渝州不想说这个,换别有用信息来聊:“对,今天想起来点。袭击人,后来应该是被打伤,流不少血。”
司君认真听着,微微蹙眉:“应该?”
“啊,主要是没亲眼看见。据爸说,他去时候,衣服上都是血,”感觉到司君胳膊骤然紧绷,夏渝州用手背轻轻蹭蹭他手肘,“不是血。”
除右边血牙断裂,他身上没有别出血伤。而牙齿断裂,是不会出这多血。
手臂上紧绷肌肉,被那轻轻磨蹭安抚,司君放松下来:“你爸爸,还看到什?”
夏渝州摇头,老夏没见到人,也没发现什有用证据,甚至都没有报警。那家快捷酒店早就没,如今改成家KTV,无从查证。
这些司君都知道:“可以跟你爸爸通电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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