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发抖。”司君伸手捏住他下巴,想正过来看看,却被“啪”地巴掌挥开。
“说不习惯!”夏渝州咬着牙提高嗓门,慢慢挣开被司君攥着手,后退两步。沉默半晌,没敢再看司君表情,转身离开。
下楼,穿过庭院,直走到马路边,缓缓坐到马路牙子上。路灯照着司君那辆停在车位上银色跑车,泛着冰冷无机质光泽。街道上车水马龙,嘈杂声音将坠入深渊灵魂拉回人间。生理反应渐次消失,夏渝州沮丧地挠头。
刚才司君是想跟他和好吧?气氛那好,都亲上,又被自己搞砸,这次也不知道会气多久。
夏渝州掏出手机,点开跟司君对话界面,打出行字又逐字删掉。重新编写,来来回回还是那句,咬牙点发送。
【神经病,别跟般见识。】
发出去就后悔,这横竖瞧着也不像人话,只得又补充句。
【不是排斥跟你接吻,刚才那个吻挺甜。】
啊,到底在说什呀!怎越说越流氓!夏渝州站起来蹦三蹦,破罐子破摔地直接发条语音过去:“不是你唐突,自己也想跟你亲下来着,你摔疼没有?给你车上画个符驱狗,你别擦掉啊。”
口气说大串不带停顿,夏渝州呲牙半晌,无力地叹口气。自己这语言表达能力退化得不是星半点,想当年还能拿辩论赛前三。
放弃挣扎,咬破手指,在司君跑车引擎盖上,画个猫猫嘴。末觉得不够完美,又加颗小尖牙。
刚完成大作,手机上收到司君回复:
【嗯。】
嗯?夏渝州把自己发那条语音听遍,不知道这个“嗯”回答是什。是“知道你也想亲”,还是“摔疼”,又或是“你画吧”。
第二天早上,夏渝州睁开眼就看手机,也没见到“嗯”字之外第二条消息,就知道司君肯定还在生气。
“嘿,给你脸。还没跟你算当年帐呢,这就摆起谱来!”夏渝州捏着手机,骂骂咧咧地下楼拿早餐。
血盟每日鲜小哥来得特别早,箱子里已经放两瓶新鲜巴氏消毒血。另外还附带两根不透明塑料吸管,非常贴心。
夏渝州在院子里小桌前坐下来,把吸管段套在血牙上,慢悠悠地喝起来。特殊工艺处理过鸭血,没有腥臭味,只剩下纯正鲜香,着实比他自制那种好喝许多。不用去菜场买菜,也不用苦哈哈地自己勾兑防凝固剂,坐在院子里就能直接喝道新鲜而干净血液,生活质量就这提高。
“爸爸,你看上去心情不错。”儿子拎着本书走过来,拿过自己早餐喝。
“有吗?”夏渝州挑眉,这才发现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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