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完成就拿你这个当译本传承给后人。”夏渝州鼓励年轻人,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拿绸布擦拭宝剑。
这剑确实有些仙气,皎皎若青云染雪,剑鞘上刻两个小字——无涯。拔剑出鞘,锋利冷光直射而出,刺得夏渝州闭闭眼。
剑是开过刃,很有些年头,锋利依旧。夏渝州换块厚点软布,将剑身从头到尾擦遍,翻转过来,软布上已经划两个大口子,将断未断。
“帝赠吾剑,吹毛断雪……”儿子翻译又遇到困难,扭过来问,“不是吹毛断发吗?”
夏渝州:“可能是雪落在剑上也会断裂意思吧。”
儿子:“先祖好文采。”
夏渝州合剑入鞘,决定明天就带着这把吹毛断雪剑出门,找那群鬼鬼祟祟狗贼:“如果看到手札上关于铜镜记载,记得叫。”
这片铜镜,是他回燕京之前刚找到。并不知道有什用,但还是随身带着。翻遍手札也没有瞧见关于铜镜只言片语,想着也许是自己漏看,指望细心儿子在字里行间能找到答案。
次日早,楼下响起叮叮咣咣声音。
夏渝州趿拉着拖鞋跑下去,就见名穿着工作服小哥,正往墙上钉箱子。简简单单个铝合金小箱,用红色大字写着“XM每日鲜”。
“这什呀?”夏渝州敲敲那颇为结实小箱子。
“血盟每日鲜为您服务,”小哥拿出手机,对着夏渝州脸扫描,“确认身份信息,含山氏夏渝州,对吗?”
“送早餐啊。”夏渝州伸头瞧瞧,门口停着辆很像送快递小货车,带冷藏设备。车外面刷鲜亮油漆,写着“生鲜”字样。
小哥点头,将瓶玻璃器皿盛装鲜血放进箱子里。这包装跟司君和学长给他又不样,表面糊层包装纸遮盖,没有防尘袋,更没有包装盒,看起来就很廉价。“鸭血就是这个包装,喝完记得把瓶子放回箱子,明天送时候会取走。”
“小夏,这是买什呀?”隔壁老板娘伸头过来看,“呦,送鲜奶,阿嚏——”
老边娘是彻底得上流感,吸吸鼻子戴着口罩过来,拿起瓶血上下看:“每天给们店送奶那家越来越坑,兑水严重。你家这个怎卖,价格合适也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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