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吗?”
“嗯哼。”夏渝州把面前空杯子推过去。
管家不知道去哪里,司君只得自己拿起酒瓶,给夏渝州倒点。
夏渝州晃晃手中水晶杯,用血牙试试。本以为是什血制饮料,结果竟然是真红酒:“你什时候学会喝酒?”上学那时候,这人是滴酒不沾。
司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跟他隔空碰杯:“冰岛好玩吗?”
“那回事吧,到处都是冰。”夏渝州敷衍道。
司君低头切牛排:“开诊所需要牙科行医资格,你有国内证吗?”
夏渝州:“有啊。”
司君:“你牙怎回事?”
“……跟人打架打断,”夏渝州把血牙探进杯子里喝口,酒液流过血牙内里敏感食管,激得他打个冷战,“你知道,这人就爱跟人打架。狂灾时候,还跟病人家属打起来呢。”
司君眼睛微微发亮:“你还记得。”
“记得点点,当时被那王八蛋敲成脑震荡,前后事都想不起来,”夏渝州挠挠下巴,“就记得你抱着,生拉硬拽抱得死紧……”
说到这里,突然顿住。只有两个人餐厅里,聊“你抱着”这种话题,好像有点不合适。
司君唇角微微上扬:“要不那抱着,你可能就把那人咬死。”
夏渝州干咳声:“是。”
当时他失去理智,确实很想咬死那个人,具体情景却是记不清。好像是那病人家属找麻烦,骂特别难听,把夏渝州给惹恼。于是祭出他混迹黄昏路早市学到“贯口”,把对方骂到忘自己妈是谁。
夏渝州:“就记得醒之后,院长夸。‘小夏啊,你太厉害,骂得周围三家医院都要来跟你学快板呢’。”
“噗。”司君听到这话,终于轻轻地笑出声。
海冰消融,玉树开花。
夏渝州也跟着弯起眼睛,两人之间相隔五年陌生感,在这声笑里渐次消散。
正说着,夏渝州手机忽然震下,低头看过去,竟然是“血盟网上营业厅”消息。
【新生群:@牙牙们今晚组队猎蚊,你去不去?就在圆月湖。】
夏渝州“咦”声,拿起手机看。
“怎?”司君问。
“群孩子,要在圆月湖猎蚊。”虽然告状不太好,但今晚明确禁猎,夏渝州觉得有必要给司君知道,便递过手机给他看。
司君脸色瞬间冷下来:“何顷是不是在这个群里?”
何顷?夏渝州想想,之前单独加他微信那个群主,好像就是叫“顷”来着:“好像是。”
司君简单解释下。
这些小朋友都是各氏族刚刚满十六岁贵族,暑假被放在起搞个类似夏令营学习班。不知出于什原因,这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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