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开心
表情，笑得眼睛都弯
，“
睡
觉已经好很多，真。”
林风垂着眼睫看他，用指腹轻轻擦擦他眼睑。
纪明越想到自己那滴泪，脸红下，说：“林风，刚才做个……好奇怪梦。”
林风想到那滴泪，猜想那大概是个很痛苦梦，满眼心疼，但又不舍得打断纪明越，“嗯”声说：“什
？”
“梦到，你上辈子……那个之前场景。”纪明越不肯直接说“死”这个字，用他们都心照不宣“那个”代替，“那里又黑又冷，你身上好像还压着什东西……对，还有豆包。”
“梦里告诉，原来是因为你不小心打错电话，才对豆包许愿，让切重来。”纪明越说，“好神奇，豆包就像成精样……你说是真吗？”
林风也在沙发上坐下，侧身抱着他，说道：“如果说这个梦话，也做过，和你描述基本模样。”
“那这个，很有可能就是上辈子真相？”纪明越感觉这抱不大舒服，干脆翻身，坐在林风大腿上，揽着他脖颈问。
林风微微颔首，说：“可惜在那之后，再也没见过豆包，可能是它不想让们找到……”
“毕竟成精……”纪明越点头道，“你梦就到此为止吗？可梦还没完。”
林风心里揪，和他十指相扣，低声问：“……还发生什？”
能让纪明越在梦里落泪，定是发生让他非常痛苦事情吧……
“梦到，又重生次，但是这次梦里傻吧唧，像现在天天跟你、咳咳……惯嘛，上去就特别冲动地坐你大腿，还上手对你勾勾搭搭……你看眼神，就跟看神经病样。”
林风眼神微黯，想象着那个平行世界里，脸冷漠厌恶自己——他就是这样伤害到纪明越吗？
他怎能……
“然后，然后……”纪明越难得磕巴下，“你居然就把拉到没人小黑屋，把、那啥啥……！”
“……哈？”
“是吧，当时在梦里也像你样震惊！”
“……不是震惊问题。”林风觉得自己智商已经快要离家出走，“、那啥啥你……你，咳，你为什要哭？”
“就是被你给那啥啥哭啊！”纪明越挺直腰板，无比认真，“你特别冷漠，特别凶，可是还抱着做好久好久！”
“……”林风确认，自己已经彻底丧失语言组织能力。
“林风……嘿嘿。”伴随着熟悉笑声，纪明越又黏黏糊糊地抱过来，“通过这个梦，发现好像真不怕。”
“嗯？”
“就算变得又傻又冲动，不知死活，但是你还是喜欢。”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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