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明越专属司机。
不过他并没有任何不满,倒不如说,这份工作拿出去、能让很多人眼热:照样拿着高工资,平时就接送个学生上下学,最近连接放学都不用,般是纪明越想出去玩时候才给他打电话,也是单纯开车,不需要喝酒应酬,也不用陪领导奉承,别说多惬意。
因此纪明越虽然是在腊月廿九大清早给他打电话,下楼时,陈司机依然笑容爽朗热情:“明越,这冷天要上哪儿去?”
“呃……去看林风他妈妈。”纪明越卡个壳,说道,“先去市医院。”
陈司机也见过江曼云不少次,闻言点点头,踩下油门。
纪宏之前也提过,要把江曼云转到线城市医院、接受更好治疗,不过她主治医生反对说,江曼云精神状态太脆弱,恐怕受不独自在外地、没有亲人环境,纪宏便只能作罢。
林风说他要出去整天,纪明越估计他不会天都在墓园,最大可能就是先去医院。陈司机把车停在医院楼下,纪明越却没打开车门下车,而是趴在车窗上、透过漫天雪花,艰难辨认着来往行人身影。
“明越,怎不上去?”陈司机有些不解。
“唔……”纪明越心不在焉道,“等林风出来、再上去。”
他给理由含混不清,不过毕竟是主人家,陈司机看他不想说,也不会没眼色地直追问,应道:“哦,那也帮你看着点,这边视野宽敞!”
纪明越没能看到林风进医院身影,也不知道是错过还是雪太大没看清楚。不过他觉得自己解林风,莫名地相信他就在医院里面,窝在车里等两个多小时。
陈司机给车里开暖气,又把车窗降下条缝,让空气得以流通。他陪着纪明越等两个多小时,烟瘾有点犯,又不想当着纪明越面抽,于是转头问他道:“明越,你饿吗?陈叔去给你买点饭吃?”
“哦,没吃。”纪明越指尖有点僵,他反应过来,在手心里团着揉揉,“陈叔你吃吗?不好意思啊,大早叫您出来,今天可能没天下不来。”
“吃饭吃得早,没事!”陈司机抽支烟出来,放在衬衫口袋里下车,“当司机最不怕就是等人,今天这趟大雪天搞潜伏,哈哈,就跟拍电影似。”
他回来给纪明越买肉包子和米粥,纪明越刚把吸管插进去,抬眼,就看到个熟悉黑色身影从医院大门走出来,他激动、差点打翻包子:“出来!”
他果然没猜错!
“现在怎,开过去叫林风上车吗?”陈司机问。
“不不不,别叫!”纪明越连忙阻止,说,“再等等。”
也许是因为“业务相近”、方便“条龙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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