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在练习册
中间，书脊竖起来，轻轻转着学习椅，试图寻找
个合适角度……
“你看什
呢？”林风手撑在学习椅两边扶手上，低头问纪明越。
纪明越差点没把书丢出去，手抖，小镜子沿着书页“啪”地滑落到地上，他连忙用脚踩住，不让林风看见：“你、你怎这快！”
“换件衣服，还需要多久？”林风笑
下，“难道像你那样，在卫生间磨蹭半小时？”
“哪有那长时间！”纪明越看林风表情如常，应该是没发现他小动作，把练习册丢到桌上，推林风把，“而且
都洗漱完，你也快去！”
*
纪明越忙着在卧室里捡镜子、收镜子，林风则在卫生间有些心不在焉地洗漱。
他在电视电影里面，看过那种“穿错衣服”画面。
这种情节，般不是女主角故意，也是导演故意，女主往往刚从浴室走出来，身上穿着男主衬衫，直垂到大腿、根，湿漉漉水莹莹，镜头在她身上不着重特写个几秒、仿佛都在浪费胶片。
他以前直觉得这种镜头实在无聊，不知道都是同个套路、反反复复拍来有什意思。
直到他看见纪明越穿着自己衣服，懵然无知地朝他望过来。
有些东西之所以能成为套路，是因为不管重演多少次，都会有人被它吸引。
纪明越当然是穿着睡裤，而且刚醒时睡眼朦胧、呆毛乱翘，离电影镜头里冶艳诱惑主角们相去甚远。但林风记得他刚刚用拖鞋踩住掉到地上东西时，露出那段清瘦雪白脚腕线条……
不能再想。
林风把水龙头开大，让冰冷水流扑上自己脸。他闭闭眼睛，半晌才长长吁出口气。
*
起床时就不怎早，两个人干脆把早午饭混在起吃。
正好冰箱里有黄淑香前天买来菜，还都是纪明越爱吃，林风便做两道简单开胃菜色，焖煮大米饭，没花多少时间，却能让纪明越吃得心满意足。
饭后也才十点多，离下午上学还早，两人便在卧室里各自看书。
纪明越吃得有点撑，于是侧躺在床上，边摸着小肚子帮助消化，边翻看着教材上这两天落下课程。
林风原本坐在学习桌前看书，回头看到纪明越现在模样，忍俊不禁：“你这个姿势……”
“唉。”纪明越煞有介事地长吁短叹，“这年头育儿书也这复杂，居然要学力合成与分解，算，还是不生！”
“怎能说不生就不生？”林风再次被他逗笑，“好歹也是条小生命。”
“小生命磨人啊。”纪明越装模作样，“涨得怪难受，还不都怪你！”
怪你做得那好吃，吃撑能不涨得难受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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