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过来时,装着法器包裹都不见,齐师弟也不见,小师弟手里还抓着昨晚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玉佩,正是齐师弟贴身之物。们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昨晚那黑影竟然就是齐师弟。”
说完,徐清摇摇头道:“齐师弟天资聪颖,虽入门较晚,但深得师尊赏识,只是他为人太过急功近利,没想到时误入歧途竟做出这种事,真是可惜。”
小金道:“人不见,法器也丢,那殷掌门岂不是气得要死?”
贺青梧叹道:“所以啊,连通缉令都贴出来,还命令们到各地盘查。”
有人抱怨道:“们都已经不眠不休地找三天,也没看到齐九儿根毫毛,愁死人。”
“几位道友!”
个略微沙哑声音突然响起,众人望过去,只见个戴着面具男人正将两手插在袖袍里,嘴角微微笑着看着他们。
他身形纤瘦却并不羸弱,看不清面容但气质雅逸,小金盯着他看好会儿,才率先问道:“阁下有何事?”
丘幕遮道:“银子不够,想向各位讨壶茶喝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众人皆在心里道:此人看上去人模狗样,怎说出来话如此厚脸皮?
但这个要求也并不过分,花师姐于是把茶壶往前推推,道:“请便。”
丘幕遮搭上话,并没有拿茶壶走人,而是更加厚脸皮地往陈放和徐清中间坐,道:“刚才不小心听到各位道友谈话,尤其对这位道友……”他笑眯眯地看向徐清,“说故事尤为感兴趣,但是有几点不解,不知可否问?”
徐清愣下,接着有点不大情愿地点点头:“请问。”
丘幕遮道:“修真之人出行在外向来十分警觉,既然齐九儿伤人盗宝那晚下着,bao雨,大家又怎能睡得很沉呢?”
徐清道:“因为们连续奔波大半个月,自秘境出来后十分疲惫,那晚便睡得沉。”
丘幕遮“哦”声,又道:“夜里混战中看不清偷法器人是谁,你当时就猜到那人是齐九儿?”
徐清道:“怎可能!”
丘幕遮道:“那你觉得那人是谁?”
徐清不耐烦道:“怎知道是谁?只道是什人暗中跟踪或者觊觎已久,趁夜来偷东西罢!第二天才知道,原来是家贼!”
丘幕遮道:“确是家贼,只不过那个家贼不是齐九儿,而是你!”
所有人都惊疑不已,徐清脸上既震惊又窘迫:“你胡说什?”
丘幕遮道:“在那种情况下,不管是谁,第反应肯定都不会以为想偷法器是自己人,但你是怎说?你说你暗自惊叹那人以敌四本领!为什是以敌四?难道不应该是以敌五吗?你们明明有五个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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